有着清晰指纹的指腹,在擦过那本就敏感至极的性器表面时,不可抑止地带起了一阵接一阵的快感痒麻,随着那抚过每一处角落的细致动作增长、扩散,很快就让那安静的事物勃胀起来,硬硬地戳在秦天运的手心,从顶端不断张合翕动的小孔当中,吐出透明黏腻的腺液。

而陶青山平稳均匀的呼吸,也再次变得急促凌乱了起来。

双目紧紧地陶青山不住颤动眼睫,秦天运拿指甲抵住饱胀龟头下方的冠沟处,轻轻地搔刮蹭动,一时之间竟有些分辨不出,此刻充斥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之间的,究竟是因当前的状况生出的灼热还是紧张。

他之前,应该给对方多灌点酒的。

至少那样,他就不用担心现在,这个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忽然醒来。

即便真的醒了,到了第二天,他也能告诉对方,那只不过是对方醉酒之后,所进行的一个荒唐梦境。

加重了力道挤摁着尿孔的手指移了开来,往下搭上了逐渐鼓胀紧绷的睾丸,将沾染的黏腻性液,一点点地在那上面蹭开而后就如同被蛊惑、引诱一般继续往下,陷入那道浅浅的肉缝当中,摸索着寻找到那处隐秘的入口。

秦天运的动作停了下来。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插进去了,这个人会醒吗?第二天……会发现吗?

抵上了穴口的指尖,最终还是移了开来,秦天宇低下头,在陶青山晕开薄红的面颊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自胯间释放出的滚烫巨物,却往前挤入了他并紧的双腿之间。

“对不起,”感受着那将自己的肉具紧密包裹的软嫩腿肉,秦天运低喘了一声,“可是……”

……他忍不住。

与此刻相似的场景,秦天运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究竟在脑中模拟过多少次。

挤进陶青山腿间的事物,随着挺摆的腰胯,缓慢地抽送起来,秦天运重新握住他已然彻底勃起的阴茎,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上下套弄撸动,那双原本只敢轻触陶青山的唇瓣,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小心地、轻柔地,压上了陶青山的嘴唇。

柔软而甘甜的触感,晚了半拍才从唇上传递过来,让秦天运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战栗。

与这个人接吻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最美好的感受,还要甘甜、美妙无数倍。就仿佛自己渴求、期盼了无数年的所有美好,都尽数被糅进了这轻软的触碰当中,化作了清甜甘美的泉水,滋润着他在沙漠中被持久灼烧的咽喉。

往后退开了少许的双唇,更加紧密地贴按上去,想要将那两片薄软的嫩肉径直吞吃入肚一般,热情地吮咬、拉扯,将其蹂躏成靡艳的殷红,原本仅是缓慢抽送挺磨的肉具,也在陡然高涨的欲望之下加快了速度,大力地在陶青山的腿间挺耸插操起来

深红勃胀的龟头顶开绵软挤挨的臀肉,强硬地挤进窄窄的臀缝当中,自那仍旧有些充血泛肿的穴口上狠狠地碾过,好似真的在奸淫这个正处于昏睡当中的人一样,繁复擦操着那将自己紧密包裹的软嫩软肉。

秦天运甚至已经分不出余力,去思考如果此时身下的人,忽然睁开眼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他顶开陶青山本就关得并不严实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攫取对方泛着甘甜气息的呼吸与津液,握住陶青山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大力地揉弄着掌心愈发硬胀的肉棒,每一下都好似要从中挤出什么似的,从茎根往上重重地推掐。

“唔……嗯、不呃……呼……嗯呜……”

黏软而含糊的喘吟,自陶青山被亲吻、掠夺的双唇间溢出,在那并未停下的火热交缠中,变得断续而破碎,他无意识地仰起脖颈,张开双唇试图获取更多的空气,原本软软地垂在床面的手,也挣扎着抬起,搭在了秦天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