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皮肤上移了开来,游弘方转而掐住了眼前的人的下颌,很是轻易地在那片更加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殷红的指痕,“你觉得要是我不想,你能走得通这条路?”
当然是走得通的。
尽管法律这种东西,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一些人手中随意摆弄的道具,可陶青山到底不是那种真的毫无抵抗之力的弱者。甚至于哪怕是与游弘方交好的一些亲友,都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深意,其中有不少也曾表示过,在与游弘方有关的事情上,很乐于为他帮忙。
而与这个人之间的婚姻,显然正在这个范畴之内或者说,他们口中的“有关的事”,原本指的就是这个。
只是……
陶青山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比先前拉近了更多的距离,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双近在咫尺的双眼之中,充斥着的怒气与疯狂有如一只想要撕碎眼前敌人的野兽,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咬断他的脖颈。
显而易见的,作为最底层的源头,即便这个人对他的感情,真的产生了改变,对方面对他的态度,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扭转到另一个方向。
所以他才说,像游弘方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找了。
陶青山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找到下一个。
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地扩大,陶青山仰头望着那双明亮到令他迷恋的眼睛,用最能挑动这个人的神经的、轻柔到了极点的语气,低声开口:“如果我非要走一走呢?”
被掐得生疼的下颌被放开的瞬间,陶青山整个人都被那只拽住了胸前衣襟的手,给带得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进了一旁的沙发里。
有着良好弹力的沙发软垫,卸去了身体从高处摔下而产生的大部分力道,但陶青山的后背,却依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成片的疼痛。而那紧接着压了下来的重量,更是让他失去了调整姿势的机会,让那本该很快就消弭的疼痛,迅速地扩散到了原本未曾受到太大影响的四肢,连指尖都被针扎似的,不可抑制地轻微颤动。
可禁锢住了陶青山身体的人,却丝毫没有要顾及他的感受的意思。
宽松柔软的长裤被一把扯了下去,毫无遮掩的修长双腿也紧跟着被粗暴地分开在高涨的怒气之下,不合情理地勃胀挺翘的性器,没有任何停顿地抵上了臀缝间,被掐挤着臀肉的双手,用力地拉扯成细长形状的肉穴,近乎蛮横地朝里挺入。
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让陶青山的腰肢猛然一僵,被往两边分大到最大限度的双脚也不受控制地绷直。
他哆嗦着收紧手指,极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让自身那未曾经受任何扩张前戏的后穴,一点点地将由红翻粗勃滚烫的肉具,给吃进深处。
并没有丁点减少的疼痛随着强烈到了极点的撑胀感,沿着被强硬撑开的肠道,一直抵达了能够抵达的最内部,混乱四散的电流一般,令陶青山的小腹抽搐、腿根痉挛,连脖颈也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起,展露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而连裤子都没有完全的脱下的游弘方,则连片刻的停歇间隙都没有,在将阴茎齐根埋入的瞬间,就大力地挺插抽送起来。
硕胀粗壮的鸡巴,每一回都往外整根拔出,又在下一秒尽根撞入膨粗倒扣的肉冠与虬结勃凸的青筋,飞速地擦过因缺乏润滑而显得有些干涩的内壁,在牵拉摩擦间,带起与被单纯插入时,截然不同的密匝疼痛,在那愈发激烈的抽送当中,往里蔓延到了身体无法触及的深处,连脊椎和头皮,都难以克制地生出阵阵战栗。
有如两个人第一次性爱的复刻。
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鼻尖和额头在逐渐升腾而起的热度当中,泌出了些许细汗,原先因疼痛而有些泛白的嘴唇,也晕开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