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离婚后的财产分割,并不是一件能够立即完成的事情而这些东西,总是容易找到痕迹的。”

“又或者,”苏暖白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如果我说我找人监视了你,你会更高兴……更兴奋一点?”

陶青山:……

他应该把这当成一个黄色笑话吗?

默默地移开了看向苏暖白的目光,陶青山在距离两人都有些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想了想,才把视线投向了一旁的季关宁:“所以,你们本来在谈什么?”

刚才苏暖白的话,已经明示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与陶青山有关了。

然而,季关宁并没有立即回答陶青山的问题,而是在盯着他看了一阵之后,忽然问道:“你今天过来,是要和我分手的吗?”

“……不,”但随即,他就自嘲地摇了摇头,“本来就没有交往过,当然也称不上‘分手’。”

“只不过是‘已经离婚了,自然就不再需要情人了。’”季关宁很努力地,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但僵硬的嘴角,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往上牵扯起分毫。

说到底,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过,陶青山真的会和自己,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能够摆到台面上说的“亲密关系”。

只是,季关宁同样没有想过,那好不容易才触碰到了一点边角的、渴望了太久的事物,会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就再次离自己而去。

以至于他连淡然的表象,都没有办法再维持丁点。

陶青山张了张嘴唇,却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地就看向了一旁的苏暖白。

但这个人却只是朝他笑了笑,并没有半点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还算开阔的空间里,霎时间就陷入了令人感到呼吸不畅的沉默当中。陶青山也终于猜出了苏暖白的目的。

这个人似乎向来都很擅长利用一些周遭的东西。

……至少比直接趁自己不备,下了药之后锁起来关在什么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要好,不是吗?

莫名的,陶青山觉得苏暖白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