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陶青山的睫毛轻微扑扇了一下,被热意浸泡了大半的大脑,并没有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只是本能地顺从对方的要求:“求、唔、求你……”
但这个反应,显然不足以让苏暖白满意。
抵在穴口的指尖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引得还没从高潮中彻底回过神来的人抖得更加厉害,苏暖白放柔了声音,再次开口:“求我什么?”
求……什么?
陶青山的眼中,浮现出真切的迷茫。
苏暖白是个太会伪装的人,平日里那被扮演出来的表面,也早已经成了他这个人的一部分,而那份隐约的、被藏在了表象之下的真实,则总是出现在陶青山意识迷蒙的性爱当中让他只能在不经意之间,摸到一点边角,无从去找寻那更深处的东西。
所以陶青山会感到安心。
那是种与过去的游弘方相处时,并不相同的安心。
“我很喜欢我的小提琴……是吗?”突然落入耳中的问题,拉回了陶青山有些发散的思绪。他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苏暖白会忽然问起这个,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也在臀缝间的手指离开后,止住了一直持续的颤抖。
“没什么,”看出了陶青山眼中的疑惑,苏暖白轻笑了一声,“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比如那把小提琴,其实最开始并不属于自己。
比如他为了得到那把小提琴,用上了各种实际上,足以让自己获得一把更好的琴的办法。
比如直到最后,将那把小提琴送到他的手中,那位原主人,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与动作。
苏暖白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冷漠,偏执,疯狂。与表面为众人展现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要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的,哪怕是拼尽了自身的所有,他也一定要拿到手。
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揉摁着怀里的人的尾椎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动作,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
“青山,”他说,“答应我。”
“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是你的‘情人’之一,”苏暖白看着陶青山的眼睛,语气轻缓而温柔,“好吗?”
否则他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来。
“你知道的,”另一只手轻柔地贴上了陶青山的面颊,拿指腹抹去上面湿淋淋的泪水,“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把你锁起来、捆起来,藏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但活人和死物终究是不一样的。
苏暖白想要的,也并不是并不仅仅是那样表面的东西。
“别让我走到那一步。”
这是第一次彻底地撤下了伪装,在陶青山面前展现出来的,属于苏暖白的真实。
“对了,”望着那双因自己的话语,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烟灰色眼睛,苏暖白弯起眸子,将人往下拉了一点,轻微张合的嘴唇贴上了陶青山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第一次来我家那天……我下药了,”一直表现得太过安分的鸡巴,在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忽然往外拔出了一截,又在话音未落时狠狠顶入,把陶青山喉咙里还没成形的声音,陡然撞成一阵拉高的惊叫,苏暖白按住陶青山的脊背,愈加亲昵地舔咬他的耳垂,“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干了什么?”
口中这么问着,苏暖白却显然没有想要从陶青山那里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