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交合的双方更为汹涌的快感。

秦天运粗重地喘息着,软热的双唇在陶青山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后颈上,来回地逡巡亲吮,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陶青山没有余力,也没有心思去抵抗。

单单是与体内来回冲刷的舒爽欢愉作斗争,就已经消耗了他的全部力气,连鼻子里泄出的哭音都细细弱弱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彻底断绝。

秦天运于是用禁锢住陶青山腰肢的那只手,去揉弄抚摸他抽搐发抖的小腹和腿根,在愈发激烈的抽送当中,给予他幻觉一般的温柔与舒缓。

陶青山真的感觉自己要融化开来了。

肚子里的那根东西插得更快了,毫无怜惜地将尺寸完全不符的肠肉穴腔,钉出一条自己的形状,仿佛想要借此彻底地覆盖掉前一个人留下的所有感觉,让陶青山只能有他、只能想他、只能感受他。

努力紧绷的腹肉已经抽搐到酸麻,在上面黏腻抹开的,不知道是混合了某些事物的液体,还是自身分泌而出的汗液,陶青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仿佛一只熟过了头,已经开始破皮软烂的水果,被用各种方式挤压、揉摁、插捣,榨取出内里的每一滴汁液。

而落在脖颈上的吻,也成了某种贪婪的进食,一滴一点地,把他的所有都吸食干净。

陶青山甚至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那根再次被握住的阴茎每被顶一下,就从顶端的小孔当中流出一点淡色的液体。

完完全全地失禁了。陶青山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与精液截然不同的清液淋湿了秦天运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在敏锐的感官捕获下,清晰到可怖,每一下都足以让他全身战栗一次。

秦天运移开撑在墙上的手,强硬地掐住陶青山的下颌,转过他的脸然后低下头,吻住了他被唾液润得湿亮的嘴唇。

仍在软热穴腔之内的性器发狠地插操几下,只差临门一脚时猛地抽了出来,湿淋淋的龟头对着他的尾椎,就那样射了出来。

许久没有发泄的精液浇在陶青山还在发抖的臀瓣上,歪歪扭扭地画出淫靡的痕迹,将上面另一个人留下的印记,也一并覆盖、破坏,形成新的、知属于自己的情色图案。

被彻底捅穿的殷红软肉抽搐着,漏出比先前更宽了少许的小洞,令人能够窥觑到些许内里被欺凌得可怜的风景。

秦天运放开陶青山的唇,接住了他彻底跌进自己怀里的身体。?

93“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谈恋爱?”

急促而凌乱的喘声在狭小的隔间内,相互交错、纠缠,好一会儿都没能彻底消退下去。

陶青山被圈在秦天运的胸膛和墙面之间,形成的有限空间里,感受着周围的空气都被两人灼烫的体温,给一点点地浸染,忽然就忍不住似的笑了出来。

“其实,”他说,满是泪痕的面颊习惯一般,往身后的人肩上轻轻地蹭了蹭,“你可以直接射进来的。”

被陶青山这过分亲昵的动作,给弄得心脏发软,秦天运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可还不等他对此做出什么反应,这个弯着眸子的人,就继续说了下去:“那样的话,你就能借着清理的由头,再把我操一次了。”

其他的几个人,都是这么干的。

秦天运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别过脸去:“射个屁……!”

话语间,却显然能够听出一点懊恼的情绪。

看来是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

将落在某个人那慢慢地变得通红的耳朵上的视线移开,陶青山努力地压了压唇边扩大的弧度,却还是没能逃过对方重新看过来的双眼。

顿时,那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