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家伙是觉得自己的技术受到了质疑和挑衅,在……吃醋?

总觉得这个词用得有点奇怪,陶青山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出来该怎么接话,索性直接跳过这部分:“检查完了吗?”一边说着,他一边把身上刚脱下来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如果检查完了就先出去吧,我还要回去……”

但下一秒,他手里的衣服就被抽了出去,某个莫名表现得像是被挑衅了男性尊严的人上前一步,将双方那点因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增强到了极致:“下面也脱掉。”

这个要求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有点过分了。

如果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某些越过了“朋友”界限的事情的话。

和秦天运对视了一会儿,陶青山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乖乖地照做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真的不擅长拒绝他人的要求。

腿上的吻痕比上身要少很多,但与之相对的,各种掐痕与指印,却要多了不少大部分集中在腿根和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白皙薄嫩,上面的印记看起来,也最为鲜明可怖。

胯间的那块布料实在有些过于松垮了,不过是进行了简单的弯腰抬腿的动作,就险些滑落下去。

陶青山站直了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一把,那条刚刚上身没多久的内裤,就被秦天运给直接扯了下去。

“这就是你说的‘被泼了咖啡’?”然后陶青山无比难得地,从秦天运的语气里,听出了真切的怒意。

是因为欺骗,也是因为一些别的、他还没能完全分辨清楚的东西。

而不过是这样一个愣神的时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挤开了臀瓣,深深地插进了肿胀的后穴当中,恶意地搅弄:“那咖啡是直接泼进这里面去了吗?!”

指甲、指腹和指节飞速擦过内壁的感受,让陶青山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所幸及时撑住了墙面才没倒下去,但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却已然给出了相应的反应

被强硬侵犯、揉弄的后穴用力地夹紧,从内里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还残余着被撞进深处的触感的腹腔也跟着抽搐起来,透出妍红的唇瓣张合了数次,都没能成功地吐出想说的话语。

而那两根还在持续深入的手指,已然触碰到了那团被塞在里面的布料。

秦天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面摸到液体之外的异物。

而且那触感……

目光在那条已经滑落到了陶青山膝弯的内裤上停留了片刻,秦天运抿着嘴唇,尝试了数次,才捏住了那团东西的一角。

意识到秦天运想干什么,陶青山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抓对方的手腕:“你别、唔嗯……!”

只是他的动作,显然比对方要慢了一步。

吸饱了水的布料被飞速地从身体里抽出时的感觉,与干燥的布团被缓慢推入时截然不同,那种迅速而短促的、倏然间失去了什么的感受,甚至让陶青山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

而比这更糟糕的是,几乎是在秦天运的手指离开的瞬间,失去了堵塞的汁液就流了出来有少数甚至由于布料抽离得太快,被带着溅了出来,落在秦天运的衣袖上。

这段时间被奸操过度的肉穴拼命地绞缩着,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彻底关拢,就那么抽绞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混有乳白浊液的汁水。

根本无需任何解说,就能让旁人明白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捏着湿淋淋内裤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攥紧,秦天运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升腾起来的怒气,从嗓子眼里挤出硬邦邦的字音:“转过去,我帮你弄干净。”

陶青山愣了愣,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却是秦天运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