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陶青山却从来不知道,对方给出那样反应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这个举动本身。

而这份毫无自知的主动,在更多时候,起到的是截然相反的催情效用。

绞紧到了极致的肉道被更为凶狠地撞开,从头到底彻底干个透,连不住抽搐的腹腔也被顶得往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贴蹭上游弘方有着分明肌肉线条的腹部。

原先还按在肚子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去,被游弘方牵着,去摸陶青山自己被入得汁水淋漓的屁股,还有被他流出的骚水弄脏的裤子。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根本都不需要游弘方开口,陶青山就能想到他要说什么。

事实上,就连陶青山自己也疑惑这个问题。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只要一挨操,就能从身体里流出水来仿佛此刻正承受奸淫的这个地方,真的变成了一个生来就为了吞吃鸡巴的性器官,终于在那越来越频繁的交媾当中发育成熟,连一些隐藏的功能都被开发,只为了给身体里进出的那根凶悍巨物提供服务。

又是一记抵达最内部的深顶,陶青山哭噎着,双手胡乱地去揪游弘方的衣服,上面还沾着的性液理所当然地就蹭了上去,留下深浅凌乱的水痕,身前的性器在他毫无自知的情况下就射了,稍显稀薄的精液落在身前的人被弄得发皱的衬衣上,将看起来还衣着整齐的对方弄得更糟。

可游弘方被挑起的情欲,显而易见的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

他掐住陶青山的屁股,残忍地往两边掰开,仅在工作时间才会佩戴的腕表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压进发红软烫的臀肉里,冰凉而坚硬的触感,只一瞬间就激出了陶青山的一身鸡皮疙瘩,让他呜咽着往上挺腰。

顶端还沾着少许白精的肉茎,随之碾在了游弘方的腹肌上,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在堆叠的布料上反复摩擦,在一阵接一阵的刺麻酸痒当中,混上难以言喻的舒爽,于无法勃起的不应期中,漏水似的往外淌着滴滴答答的汁液。

游弘方就在这时候低下头,吻上了陶青山痴痴张着的唇。

他的动作并不急切甚至带上了一点温吞,就像是在品尝一份在小火慢熬了许久之后,终于端上了桌的甜品,仔仔细细地将每一个角落都舔净,连一丁点的汁水都不愿落下。

身下的抽送也没有停,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道深处狠凿,在陶青山小腹那薄薄的皮肉上,干出明显的龟头形状,让怀里的人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窒息似的抽噎。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愈发胀大,撑得陶青山快要喘不过气来,身前的事物在反复的擦蹭与奸操之下,也再次挺翘起来,一颤一颤地将想要射精的感受,传递至整个腰腹,可从臀部移开的手,却好似算准了时机一样,忽的伸过来,堵住了顶端努力张合的小孔。

“再等一会儿,”腾出了一点空隙给怀里的人进行解释,游弘方把对方想要去拉自己的手握住,一同折到身后,胯间的顶撞越发用力,“很快……”

在黏腻又淫乱的“咕叽”声中,这个“很快”,又持续了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才终于在陶青山没有章法的扭动和哭叫当中到来。

蓄积太久的汁液在手指移开的瞬间就喷溅开来,往上甚至落了几滴在游弘方胸前的纽扣上。

射精在性交当中总是不可避免的,可这个人上身的衣服看起来,实在太过整齐正式,而当前的环境又太过特殊于是那一点点代表情欲的污浊,就显得有些太过色情了。

陶青山这么想着,被蛮横破开的穴道,在高潮中又是一阵拼死的痉挛。

在这样的场合,本是不该内射的,可怀里的人被干到恍惚昏沉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而那绞吮着自己的滚烫肉壁又实在太过热情,游弘方那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