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脸,还带着一身未褪去的凌厉气息,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懒地靠着门看向白墨。
“刚一回国,你就给我找事。”他开口。
白墨只回了两个字:“方便。”
“你要的人,在里面了,别弄死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里间的房。
“谢了,庭渊。”说着白墨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再出来时,他脱掉了染血的白色手套,将小巧的手术刀拿在掌心把玩,墨眸敛下所有戾气。
“好了,可以处理掉了。”
墨庭渊啧啧两声:“几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真是让人害怕。”
白墨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他动的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