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力道,几下便让已极致敏感的花穴颤缩着泄了一滩花露,浸染了少年腹部的浅色衬衫。
“你的水弄脏我衣服了,学姐。”
姜芜闭着眼喘气平复,感觉少年的手还在大阴唇里里外外凌乱地摸着,又羞又气地掐他。
少年啧了一声,摇着头叹气:“学姐明明就很喜欢我弄你啊,还装作好害羞好害羞,我不要我不要的样子,羞不羞愧?”
姜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少年转而又笑嘻嘻地凑过去咬她的嘴巴,抓着姜芜的手摁在他滚烫的肉刃上撸动,“我可以放过学姐,不强行带你回家,只要”
少年摁了一个按钮,车内的座椅都放了下去,拼成一张简陋柔软的床。
他接着道:“只要学姐觉得我弄得你不舒服……如果学姐求饶或者喊好舒服我好喜欢什么的,喔,再爽得小洞直吐淫水,那学姐今晚就是我的了。”
姜芜不听他的,刚恢复了点力气的脚就踹了过去。
这混蛋是欠揍吗!
姜鎏嗷了一声就把她整个人抱住往后滚,逼仄的空间内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姜芜完全不是对手,一小会儿后就被扒了裤子压在躺椅上动弹不得,少年腹下鼓鼓的一团就顶在她的肚子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事实,少年的身手远比她好。
在马场那一次,她起先第一眼看到的势均力敌的场面原来是真的。
不得不说,真是伪装得不错。
她索性不抵抗了,扬了扬眉,勾着红唇吐字,一双桃花眸微眯就是无限风情:“来吧!看看谁先求饶好了。”
车内的灯亮着,姜鎏把她嚣张妩媚的神情尽收眼底,抿了抿唇,捏紧了手指,眼里翻涌着明明灭灭的光。
这么耀眼的人,只能是他的,对不对?
要是她敢跑,像今天这样拒绝他,那就做到她下不了床好了。
或者锁起来操弄也不错,锁链晃动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美,她会喜欢的。
少年想着想着眼睛都红了,双手摩挲着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肿胀的粗硬肉刃就迫不及待地肏了进来!
穴口被强硬撑成O型,青筋分明的硬物挤着花径的层层褶皱摩擦,一捅到底,冰凉的金属皮带扣撞在了小阴唇上。
不同于手指的滚烫充实感,姜芜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腰背一麻,紧致潮热的穴肉便争先恐后地绞紧着肉棒。
当冰冷的坚硬狠厉刮过红肿的阴核时,猝不及防的凶猛刺激差点让她就这么泄了出来,几乎破口而出的呻吟被她咬着舌尖咽下去。
“皮带……皮带弄掉啊……”姜芜手指抓着皮质座椅,腹部狠狠缩了一下,阴核猝然受到的刺激甚至比肏入更猛烈。
少年双手揉着细腻糯湿的臀肉,恶劣一笑:“求我。”
“求我啊学姐……”
少年边说边腰部快速耸动着,从上至下一下一下地肏她。
被淫水打湿的衬衫紧紧贴着他紧致流畅的身型,看着瘦弱却极其有力。
这样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处柔嫩的软肉上,细软的腰肢摇曳出一波明亮的白浪。
少年天赋异禀,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的小穴吃得艰难,极致肿胀着的盘虬青筋一寸寸抵磨着穴肉,插入拔出都刮起密密麻麻的酥麻。
姜芜咬着唇不说话,忍着要出口的浪叫,眼角被逼出了嫣红色。
“唔……太深了……姜鎏……”又是一个极深的抵入,硕大的伞端在花心上技巧性地研磨着,战栗来得又急又猛,姜芜终于忍不住出声。
“还不够,学姐……远远不够的,我想进入你的肚子里。”
“那里面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