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得过一个全球总决赛银牌,之后的战绩都不太乐观。负责导师得知姜鎏那一连串辉煌的事迹后,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拉下脸皮天天围堵他,每天课前课后提个十多遍,姜鎏终于冷着脸应了。
培训的前一天,他跑去和姜芜哭诉,抱着她腰不撒手:“学姐,那个桐老头好烦啊……”
哦,桐老头就是那个锲而不舍的负责导师。他姓桐,有很丰富的竞赛指导经验,平时很严肃,大概是自带大牛气场,同学们都怕他。
结果呢,这些天硬生生被姜鎏逼成赖皮。
姜芜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摸摸少年的头:“嗯,你也知道我的感受了。”
姜鎏闻言从她怀里抬起头,不满地瞪她,但是又不舍得真的瞪,眼神毫无攻击性,像撒娇不成反而委屈上了。
姜芜心软了,想着他要去训练了肯定很累,白天进行高强度训练,晚上还要自学专业课完成作业。
她扫了眼四周,夜色微暗,小树林里没人,一个柔软的吻就落在了少年绯色的唇上。
“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