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饥渴了吗?
哥哥看上去好诱人啊。
“趴好。”白墨出声。
白桔这才注意到,哥哥修长的手指上沾了水,指尖夹着一片肥厚的花瓣。
她莫名紧张:“哥……哥哥,我、我要吃东西……”
“好。”白墨说着一只手把她的臀部抬得更高,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指尖夹着花瓣就往花穴里塞。
“啊!不要……”白桔惊叫。
她扭着身子就要往前爬,却被大手拉了回来牢牢摁住。
他的指尖挑开可怜兮兮的穴口,将第一片花瓣塞了进去。
细嫩的花瓣渐渐消失在不断吐息着的穴口,磨着湿热的肉璧往里,不软不硬的感觉不同于肉棒的强硬坚挺,刮起细微的酥麻,如同被软毛刷子层层扫过。
长指送进深处再拔出时,已经粘了一手白沫,有他的或她的液体,被花瓣挤出来的爱液正潺潺溢出,顺着翘臀被抬高的弧度,滑过女孩细致柔软的小腹,滴落毛毯中。
他满意地轻笑,又往水里夹起一片丰美的花瓣。
白桔双手交叠跪趴着,将小脸死死地埋在里面,咬住下唇忍住细细的呻吟。
她不知道哥哥究竟塞了多少片花瓣进去,也许是十片,也许是八片,每一次的挤入都更添一份细细麻麻的痒意,渐渐地扩散到至全身血液里,折磨着她,诱惑着她。
好想动一动。
好想有更大更硬的东西戳进来。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痒了。
她心底空得发慌,不敢抬头,害怕看到正前方的镜子里自己羞红得滴血的脸,更怕看到自己欲求不满而难耐的神情。
白墨看着再也塞不下花瓣的穴口,将那颗憋气的小脑袋抬了起来,指尖还沾着黏腻,蹭过她的脸颊和下巴,问她:“饱了吗?”
白桔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饱,饱了……”
“骗人。”
当巨大的坚硬再次抵在泛滥的穴口时,她骤然醒悟哥哥是什么意思,身子动弹不了,只能慌张地求饶:“不要!哥哥不要……会死的……”
可苏醒的巨龙已经一点点抵磨着花瓣进入,鲜嫩的花瓣在强力下被碾磨成汁液。
肉棒越往里塞,花汁越往外涌,白沫与艳红交加,顺着交合处不断流下,如处子初绽,圣洁而淫靡。
白墨双眼发红,欲望愈发高涨。
“啊!别进了……哥哥停下……好胀……”
白桔实在受不住了,穴内越来越满,炙热的坚挺却不停地往深处抵进,摩蹉着花瓣紧顶着花心的口子,媚肉剧烈蠕动收缩着,胀痛和酥麻滚滚袭来。
白墨眸底暗沉,抓住女孩的纤腰往身前一靠,凶猛地撞入!
“啊”
伴随着高昂尖媚叫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花瓣在甬道内被撞得破碎不堪,狂乱的水流在花穴内窜动挤压,随着穴肉的外翻,红白的汁液四处飞溅。
痛意和麻痒侵占着白桔的所有心神,她哭不停哀求,快感却一路升腾而起,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不自觉地摆动臀部迎合着。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哀求出声,让哥哥更快更狠更深入地弄她,刺穿她。
白墨此时也快疯了。
狼狈不堪的娇嫩穴口一次次艰难吞吐他昂扬的巨大,被花汁溅满了的饱满阴户无比鲜艳诱人。
听着耳边的婉转呻吟,他的动作愈发失控粗暴。
直到后来,白桔嗓子都哭哑了,花心不受控制地阵阵颤搐。
当白桔被抱到床上躺着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出神,这一场剧烈的性爱让她久久缓不过来,她现在腰酸腿疼膝盖疼,两条腿都是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