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滑下,滴在他的胸前,她眉梢一挑道:“是啊,舒服吗,小笨蛋。”
姜鎏越发情动,大手从她半褪的衣裙伸出,握住她的一边奶子揉捏,像在揉面饼。
“学姐……学姐,好软哦,我好喜欢。”他舒服得喟叹,整个人烫得不行,手心汗湿得厉害,随着他拉扯按揉的动作,雪白香乳上都蒙上了一层水光。
须臾,他在姜芜耳边低声嘟囔了一句。
姜芜简直被气笑了:“能干死我算你厉害!”
半个小时后,姜芜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此时姜鎏已经将她放躺在了圆桌上,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中间还夹着一个他。
穴肉已经被肏变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小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吸,吐出芬芳的花蜜,淌出在圆桌上,再顺着桌沿滴落地板。
她瘫软在桌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刚又经历一次高潮的她实在累得不想说话。
姜鎏看着红肿的花穴,双眼通红,粉紫色的肉棒沾满了透明的汁液,紧紧地贴在花穴口,上面肉筋突起,很吓人。他觉得他快忍不住了,那里肿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发,却被他死死地忍住。
他俯下身子,再次吻上姜芜的唇,刚离开双乳的手也放了回去,使劲蹂躏。
姜芜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接吻,他的吻总是柔软的,却极具压迫性的,像小狗一样小口小口地啃咬娇艳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唇吃得仔细,吞下她口中的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