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她不仅体验了扒拉着衣柜,被哥哥从身后操穴,然后又体验了一把椅子,被哥哥抬着腿从侧面操进来。
这是不一样的感受,哥哥的阴茎又粗又长,翘起来戳着甬道两侧的媚肉,就是感觉……又爽又难受。
再次被扔到床上趴下的时候,白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嗓子喊得发哑,感到身后的巨物又蠢蠢欲动地戳在腿心处,她吓得一哆嗦,哭着大声求饶:“哥哥够了,我错了!”
白墨俯身亲着女孩儿的背,一路向下,阴茎在穴口浅浅地蹭着,勾了勾唇:“错哪里了?”
白桔:“……”她怎么知道错哪里了……
白墨揉了揉女孩儿臀,指尖轻划,停在了……花穴上方美丽的菊花处。
女孩儿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白墨双眼沉了沉。
指尖带着黏腻的体液,轻轻往里戳了戳,但很快便往下剥开泥泞不堪的花穴,扶着阴茎塞了进去。
“要多锻炼。”
“哥哥,我是一个小破烂了。”事后,白桔有气无力地埋在白墨怀里,环着他的脖子,哀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