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的阴狠法子一个都想不到了。
她若不要他,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
“别只会哭,只会自残,姜鎏,那是小孩子的行径,我不喜欢这样的。”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停住,耳边嗡嗡的,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学姐果然不喜欢他吗?
那为什么要可怜他?
她直视他的双眼:“可以怪我,但我不是你的全世界。”他该有明媚而张扬的未来,而不该因她这么轻贱自己的生命。
无论因为谁都不可以。
“你是。”少年红着眼,无声地流泪,急切寻找她的唇,“只想要你……”
迷蒙的昏暗中她的声音,轻柔又似讥讽:“想要这个吗?”
她主动吻上去,前所未有地热情,未受伤的手往下隔着半湿的裤子就握住了少年还软趴趴的男根。
“唔……不,我……”姜鎏蹬了蹬腿,僵硬麻冷得使不出力气,他着急得撇过头,“不是……”
姜芜不置可否,手从裤腰探入,将他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扯下,温热的手贴了上去。
她缓缓地动,指尖摁着伞端,大肆把玩,用着舒服的力道,要让他屈服于性的驱使之下。
少年低急地喘气,生理反应抑制不住,半软着的东西须臾就硬了,往外吐着水儿。
她笑,带着一点儿烟酒嗓:“看吧,姜鎏,你就是想要这样的。”
她接着说,紧了嗓子:“你还未成年,情欲与爱,你想要,便永远不会缺,不是我也会是别人。”顿了顿,垂眸,不知道是劝他还是劝自己,“看得这么重做什么,想过未来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