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阮轻轻,就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
那人的两个同伴在包厢的一边玩乐,顿时也加入进来,暴力的抒发和怒骂各种嘈杂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包厢。
阮年像发疯一样,不顾一切地把人往死里弄,他警校出身,身手不错,酒意上头不管不顾。直到一个人砸破了一个酒瓶,碎片狠狠一下扎进了他的左臂上。
阮轻轻慌了神,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脑子近乎一片空白,首先想到的人居然是姜芜。
那几个人打得难解难分,阮年一条手臂已经几乎完全脱力了,鲜红的血染了半边身子。
“不要!哥”
一个人举着红酒瓶从阮年身后就要往下砸头部砸,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桌腿甩了过来,打中了他的手腕,酒瓶落地。
“快走。”姜芜对阮轻轻道,声音很冷静,再一个手刀劈晕了那人。
“小芜。”清冷的声音传来,阮年一下子就怔住了,恢复片刻清明,右手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握紧,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她怎么会来?
她来了是不是代表原谅他?还在乎他的对不对?!
“你喜欢我的对吗?”
姜芜甩不开他的手,躲闪着应付其它两个人。
他们明显都是练家子,她并不轻松,身上脸上都受了伤,最后直接踹开一个男人,就带着阮年退到了包厢门口,用脚勾上了门:“阮年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我……”阮年身子一阵松懈,浑身脱力得站不稳,身上血汗交织,眼前一片模糊。
姜芜眼疾手快扶住他往下倒的身子,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太严重了,深可见骨,很可能是失血过多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