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兄,她知道,这位皇兄的父亲可是个狠人,能用不知什么方法,让母皇同意他置喙朝廷政事。现在母皇身体不好,他更是时常以要照顾陪伴女皇的借口,在议事厅中挂个帘子坐在后面听皇帝与朝臣讨论政事。

“是我的亲妹妹。”卡里马说出口的一瞬间,妮菲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储怎么可能是那个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皇女?

“一个月之后,母皇会与我父亲举办正式的婚礼,将他立为她的皇夫。”他的神情带上了一丝骄傲,“所以我亲妹妹理所应当是皇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妮菲尔有些发愣,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一场梦。自开国以来,帝国从来没有所谓“皇夫”,无论出身,他们都是女皇的男宠罢了,是没资格和女皇办婚礼享受正室待遇的。整个女皇后宫里,等级最高的可敦虽然可以管理其他地位低的男宠,但也远远达不到说是正室的地步。因此后宫中男人们所期盼的就是,养一个女儿,然后成为女皇的父亲,这就是帝国中男人能爬到的最高位置。

其实这段时间妮菲尔也偶尔听见女皇要册封正室的传言,那时她觉得此事过于离谱,定时不懂事的仆从乱编出来的胡话就没管。不过现在自己的二皇兄神色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从父亲那里得知的消息与你共享。”卡里马伸出右手轻抚着妮菲尔的脸颊,最后捏了捏她的下巴,他曾数次看着母皇对自己的父亲做出这样的动作,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表现出的带有轻蔑意味的喜爱。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妮菲尔拍开他的手,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易。卡里马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胸部,并将手指伸进她的乳沟,就像刚才他看到阿伦在做的那样。

于是十几分钟后,寝宫的浴室中,妮菲尔坐在浴室中央的大理石台面上,看着自己的皇兄脱下昂贵的长袍,拆解下头上的珠宝和丝绸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不得不说虽然皇兄那高傲的脾气让人生厌,但身材还是好的:体态匀称,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条腿细长笔直。妮菲尔伸手去摸,感叹着,没想到皇兄衣服下的皮肤这么光滑细腻,体毛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只不过……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这么一个气质高贵的美男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个难看的性器,尺寸倒是大,但颜色却这么黑。

“我帮你洗一洗?”妮菲尔蹲下身子,将脸凑近皇兄的性器。

卡里马点点头,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丝笑意。他想象着自己的皇妹跪在他岔开道双腿之间,用自己的双手让他爽一爽,他却没想到他等来的并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一阵刺痛,自己的敏感部位正在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

“原来不是脏的,是天生这样的颜色。”妮菲尔站起身,将手上的东西往皇兄脸上一甩,那是一颗经过干燥处理的枯萎植物果实,一般被放置在浴室中用来搓澡。刚才妮菲尔就是用它狠狠在他的性器上摩擦。

“也是,我听说淫荡的男人那地方都黑,你自己送上门来,甚至不惜背叛你父亲和亲妹妹也要倒贴被我上,真是淫荡!”妮菲尔继续道,她就喜欢让自己的皇兄难堪,看着二皇兄在自己面前气得嘴唇紧抿,双手手指捏在石台边沿发白的样子,她从心底里升起一种爽感。

她脱下衣服,示意哥哥躺在台子上。但卡里马却并没有动作,“我想在上面。”他说。

在妮菲尔的认知中,男女交合时,一般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尤其是在和好人家出来的男子一起快乐时,都是女子在上掌握主动权,一步步引导男子的动作。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有,但用这种姿势的男子一般被视为淫荡的,或者干脆就是出卖肉体的伎子或者男奴,用这样的姿势是为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