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绪波动而充血挺立得更加厉害,薄布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可是你看上去不好受,我帮你解决一下吧。”妮菲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这副害羞的模样起了玩心,“你这样走出去也没法见人啊,把布扯掉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反正以后我们也会做那种事情的。”

“我可以,可以的,用冷水冲一下身体就好。”德里亚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硬起的性器而失败了,更糟糕的是,妮菲尔握着他的手,这种和女子肌肤接触的感觉唤醒了他的本能,那性器更无法回归原本的样子了。

“放心,这里就只有我们两,别人看不见的。”妮菲尔蹲下身子,语气柔和,“而且又不是新婚之夜才能做的那种事情,今天我只是用手帮你解决而已。你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还是处男。”

“我……”德里亚犹豫了,他直直地看着妮菲尔,他怎么能拒绝两次救了他的三殿下呢,不过要是答应她,万一她让自己婚前失身了怎么办?就算是未婚妻也不能这么做吧。

他的父亲曾经一遍遍地教育他,说是男孩子的身体是要留到新婚之夜干干净净地献给妻主的,婚前就不检点地和女子亲密接触的男人都是伎子淫夫。

“话说你知道怎么让他变回原样吗?”见他良久不回答,只是用呆呆地看着自己,妮菲尔指了指他下身硬起的鼓包。

“这……”德里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父亲之跟他说这个地方会立起来,仪式结束的要佩戴上贞操锁,但是没有跟他交代怎么让它复原啊。

“对呀,所以这就是未婚妻的任务了,这种仪式就是这样,未婚妻让男子这里鼓起来,然后她们再让它回到原来的样子,这样才好塞进锁里去啊。”妮菲尔循循善诱,虽然表面上她的浅棕色眼睛眨巴着,看上去很真诚,但其实她心里在为诱骗清纯少男而窃喜,“你父亲没有跟你说这个吗?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个呀?”

冷汗从德里亚的脑门上冒出来,父亲确实没有跟他交代,他怕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没说吧:“好,好吧。”他小声答应了。

“刷啦”一声,那块盖着他下半身的布被扯掉了,他的性器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

“不用遮住的,没事的,我又不会笑话你。”妮菲尔手急眼快,打开了他伸过来试图捂住性器的手,“我帮你把它恢复原样,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不能用手去碰它,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负责。”说着这话,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那好……”德里亚真的信了她的话,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尽管他的手已经紧张得颤抖不止。

妮菲尔蹲下,用手指拨开他私处的毛发,仔细打量着他的性器,她越看越觉得,自己这次的运气真是好,这性器尺寸不小,怎么看都有个二十厘米,粗度也可以,不是什么细杆子。而且它长得端端正正的,没有歪七扭八。颜色也是粉粉嫩嫩,就连后面的阴囊颜色也是浅浅的。

她伸手握上去,顿时感叹,这个肉棒真的好硬啊,别人的肉棒一般都是硬中带点软,但这一个摸上去就跟一根铁棒一样。她又瞄了一眼肉棒后面的阴囊,果然,阴囊比她之前见过的男子的都大一圈,据说阴囊大的男子,肉棒也会比较硬。

她打量得出神,但是德里亚可不好受,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女子抓在手里随意打量着,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揉揉捏捏,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想找个东西把肉棒塞进去来回蹭。

不,不能这样,这是淫荡的伎子想法,好人家的男子怎么可以把性器露在外面。德里亚努力压制着本能带给他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这个良家出来的男子,私处被人随意打量玩弄着,他又一阵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