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变化,可他也像虫母一般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只剩下那些做强盗时的江湖习气还时不时显现出来。
金蚕老祖可不想因为寄生而变成了失去记忆的傀儡,只能忍痛放下了寄生自己的想法。
等到虫人啃完了手中的鹿腿,将那剩下的骨棒远远地丢了出去,绿眸看向了被粘液困住的女人。
很显然,对方真的表现出了恐惧。
薛茹月无法动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着,只能看着虫人慢慢接近自己。
“你竟敢挑瞎了老子的眼睛,老子先奸了你,再把你献给主人,让你撅着屁股,天天让那些金蚕给你下种!”
“不要……不要……”
听着薛茹月的哀求声,虫人停了下来,笑了。
他伸出不似人类的长长舌头,舔了下嘴唇,用仿佛饥渴野兽的视线不停地舔着薛茹月看着柔软光滑的身体曲线。
“求老子也没用,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只能乖乖挨操!”
此时薛茹月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虫人笑了笑,蒲扇一般的大手中指伸出,狠狠朝着那薛茹月的下体戳去!
“啊!”异物贯入体内,那蜜洞深处的玉质狗阳被虫人的手指连带着向更深处撞去,棒头戳在花心之上,薛茹月被激的双眼翻白,顿时带出了一个高潮,透明粘稠的蜜液喷的虫人满手都是。
那力量之大,居然将黏在地上的薛茹月连根拔起一般从已经干涸黏液中剥离出来,便被虫人用中指拿捏在手上。
“老子还当你是什么贞洁处女,没想到也是个骚婊子!穴里居然还插了物件,就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骚母狗的花心给顶穿了!”
虫人一边用言语污辱高潮失神还被用中指挂在的薛茹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听一阵阵衣物撕裂的声音,薛茹月的连身道装三两下便被撕了个粉碎,而里面除了那红绳子绳结以外,居然什么内衣都没穿。
“你这骚婊子连亵衣亵裤都不穿,真是骚到极点了!”说完用力拉扯了几下手中女体的红绳绳结,那绳结摩擦秘处的痛苦感,将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漂浮的薛茹月生生拉了回来!
“说说,这红绳是谁给你绑的?”
“呸!”
虫人本想调戏一下,不料对方接下来直接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脸上。
“还相当贞洁烈女?你这条母狗,看来先得封了你的嘴!”
虫人将手指抽出后把手中的女体丢在地上,又将她的身子强行翻过来,大手抓住她的脖子,只见那虫人大嘴一张,半透明的黏液便从他嘴中射出,将薛茹月的小嘴封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又不顾薛茹月“呜呜”的叫声,用力玩弄扯动她身上的红绳绳结,那红绳更是向腿间紧紧压去,那呜呜声更甚,薛茹月身子左右扭动,秘处蜜液喷出,又被带出了一个小高潮。
“真是鲜嫩多汁啊,那么容易就能喷水!”虫人嘿嘿一笑,将薛茹月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取出手上那些已经凝固的粘液重新从嘴中喷出粘液将她的两只手黏在一起,又将她穿着长筒登云履的向两边分开,将穿着长靴的小腿与大腿折迭起来并喷出粘液黏在一起。
此时薛茹月既无法说话又无法动弹,只能摆成一个双腿大开,任人采撷的羞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