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仿佛死去一般。
但夏婕曦看得出来,这大厅中的百来个女子都还活着,只不过因为血手老魔的缘故,她们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如一件死物。
但这些女子千姿百态,皮肤和秀发与活人无甚区别,栩栩如生,每一个都摆成淫秽羞耻的姿势,是血手老魔精心炮制的人肉玩具,陈列在此。
夏婕曦与薛雨晴惊讶的从这一排排的女子之间走过,花药仙子就不用说了,饶是虫后见惯了同性与异性只见的交媾欢爱,也没料到能够看到这洞中如此壮观的景象。
而每一个女子身前的地上还放了一块铜牌,上面记述了这个女子的名字与简略的信息。
只见其中一名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秀发乌黑,双目睁开,表情似怒似嗔,身披薄纱,其中的乳尖凸出在外。
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剑,右手则呈拳状,双足上套着过膝的丝质薄袜与齐脚踝短靴。
只不过她的腿间淌着干涸的白痕,显然前不久刚刚被血手老魔使用过。
铜牌上写道:“言思晴,时年二十五,蓬莱派蓬莱五剑之第五剑,善使蓬莱剑诀,使小计于离天城外将其擒住破身。蓬莱之女口舌润滑,肉穴多汁,呻吟如燕,内射多次,甚为快慰,每两月与其交媾一次。与其兵器点星剑一同收藏,特此留念。”
两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双目紧闭,梳了个简单干练的单马尾,身着破烂的黑色连体紧身夜行衣,大半个雪乳都露在外面。
而她的双手则被绳子反绑,身体骑在一架木驴之上,夜行衣的裆部开裂,带着湿痕的驴背上,两根木棍深深插入这名女子的前后穴,套着黑色布靴的双腿则被捆在木驴的腹下。
钉在木驴上的铜牌上写道:“燕冉,时年二十,无门无派,师从中州大盗轩辕不修,号称中州第一女飞贼。多次潜入官宦家中甚至天丰皇宫盗取宝物,善使飞刀与轻功,意外被擒。此女性格刚烈,多次试图暴起,不得提前喂药将其破身。其肉穴后庭狭小,甚为紧致。因窃盗财物甚多,又不肯交代去处,现让其在此永生永世受骑木驴之淫刑,每每与其他女子交媾,打开木驴机扩于一旁助兴,特此留念。”
上述不过是这里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继续往前走,夏婕曦还看到了很多她所熟知的人,但是这些人均是无一例外的失踪了或者已经“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离天城为蓬莱派采买物资,其后音讯全无,但言思晴作为蓬莱五剑乃是蓬莱派掌门亲自教授,固然不会叛离蓬莱派,这几年蓬莱派的人都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而根据江湖传言,女飞贼燕冉在两年前失去踪迹,下落不明,其师父轩辕不修还特别发出了江湖令寻找燕冉的下落,赏格三万两,可至今都没有人接下这个江湖令。想不到这些失踪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掳了去。”
夏婕曦看着这些人肉雕像,心情说不出的沉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颇有姿色的神农教女弟子如下贱的青楼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屁股,露出腿间双穴的淫虐器具与流淌的蜜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
而薛雨晴经过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对这些白花花的女体已经古井无波,毫无感觉了。
“想不到你也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多,这里的大部分人本后无甚听闻。”薛雨晴道。
“医书看久了也会累,偶尔看看江湖八卦调剂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时候谈起的,这不算什么,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找回魂奇药要紧。”夏婕曦回道。
虫后点了点头,正要迈步,一处空无一人的基座,让她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基座之上立着一根奇怪的铜杆,杆子的顶端却分成前后两头,顶端如同花苞一般。
薛雨晴一眼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