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最近还算安静,老老实实当他的正一派掌门人,上次派金蚕就是去敲打敲打白山,让他知道忤逆我们的下场;金蚕最近扩充了一批金蚕种女,就连那正一派的大师姐都被金蚕给抓了去给虫子下种,得了那么多便宜,金蚕倒也不似其他人,每周积极回报各个正道门派的情况。自上次金蚕让他们损失惨重,正道纷纷蛰伏不出,想必是伤口流了太多血,需要调养;血手刚刚从白山那边回去,这厮还在干他的老本行,专门捉漂亮女侠,喂食药物以后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还煞有其事的给每个人肉雕像做了一块介绍的牌子,天天对着那些死尸一样的女人操弄,这有什么意思?”持爪老人道。
“血手就是如此行事,何况血手守着一处奇药宝地,虽然是正道喊打的妖人,可为了那唯一一株回魂奇药,连神农教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现在百花门油盐不进,还是等到正道那三门为我们掌控后再慢慢收拾。既然白道没有什么其他动向,那我们在琼华宗、蓬莱派、神农教的人就要开始行动了,趁他病,要他命!”
持刀老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反常态的没有让使唤仆人,而是自己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与室内完全不同,窗外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罩在持刀老人身上。
这时,持刀老人看着远处走过的大队红衣宫人,突然想了起来今日是什么日子。
“老夫说今天皇宫里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出嫁,可惜了那美人胚子,要送给那个黑狼王了!”
今日,作为天丰王朝的都城,终于迎来了喜事,皇都建筑外挂满了红布与红灯笼,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年芳十五的天丰公主唐夕瑶终于在今日出阁,虽然相比从前公主出嫁时的风光程度稍差一些,但无论如何公主出嫁还是大事一桩,不能失了皇室威严,天兆帝唐韦为自己的女儿准备了足足八大车的陪嫁物品。
在诸多大臣和宫人的假意欢送下,一身华贵盛装的天丰公主唐夕瑶一步步走出了她居住了十五年的公主居室,华贵而又沉重的黄金凤冠上镶嵌着诸多花色的宝石、翡翠和正主,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金红相间的高档嫁衣十分显眼,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代表公主身份的凤凰团,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丝与宝石,煞是华贵好看。
唐夕瑶回头看了一眼她住了十五年的地方,虽然总算从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中逃脱出来,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去了大草原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想着想着,唐夕瑶委屈的几欲泪下。
“公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该走了。”左右陪嫁侍女都是新换的,显然也是天兆帝安排的人。
抹干差点要滴下的眼泪,唐夕瑶一边走一边更加恼怒,周围人的恭贺显然带着敷衍之意,并不把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唐夕瑶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这样遭受白眼,还不如远走高飞,永远都不回来的好。
一群人拥着天丰公主,浩浩荡荡的到了宫门口的车亭处。
所谓的“车亭”便是车停的意思,后来便演化为专门用于上车的建筑物,马车从大门处进入,载上车亭中的乘客后从另一扇大门驶出。
凡是皇室成员上车都要使用车亭,可现在这个车亭几乎是闲置状态,无人使用,只有这一次才重新洒扫一番投入使用。
很简单,原来所谓的皇室成员,像是妃子什么的,发了一大笔钱以后,也不管哭哭啼啼还是出言挽留,统统都被天兆帝给赶走了。
这个世界人的寿命悠长,自唐韦这个皇帝遇到了天女门的两位仙子之后,再看看自己的后宫,仿佛草鸡一般,索性遣散了后宫诸人,仅留下孟行雨与叶流霜供他快活。
后宫?
随时可以招募嘛,相当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