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骂开了:“一个下九流的东西,不就是先生爱听你的戏吗,矫情什么?” 又不知道站了多久,直站得双腿发麻,里边才出来个绿夹袄的丫头:“左二爷,先生请您进去。” 左扬哎一声,口称:“劳烦姐姐了。”,心里却叫苦,又是左二爷,又是请,今儿还不知道怎么过关呢? 丫头挑了帘子,一进去便是一大股热气袭来,左扬不敢乱看,跪在屏风前:“左扬给先生请安,两年没见,先生身体一向可好?” 里头哼了一声,冷冷清清的声音:“托你的福,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