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谓大松了口气,旋即出了门,把捆扎门口的周宏生蒙住眼睛、捂了嘴巴,带了进去。
秦舒本以为这鞭子是打自己的,那倒没什么,可要打在旁人身上,又于心何安呢?她脸色大变,上前一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赜甩开秦舒的手:“拐带逃妾,便是立刻杀了,也是律条所在。你尽可以多说几句放肆的话,有的是人替你受罪。这小子十鞭子打死了,跟你一起来杭州的不是还有个丫头吗?”
这话叫秦舒冷到骨子里,她微微颤抖,容不得她多想,即刻跪下来,拉着陆赜的袍子哀求:“都是我不识时务,扫了大爷的好意。求大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放了这不相干的人。”
陆赜见苍白着一张脸替别人求情,心里越发烦躁,当下推开来,冷冷道:“晚了。”
丁谓见两个人话赶话,越说越偏,刚想开口劝一劝,便听得那软鞭两下破空之声,他大骇,惊得抬头望去,便见那周宏生瘫软在地上,后背上两条带血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