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嗅,“徒儿……”在杨方闻声转头的一瞬间,塞进他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流入丹田,杨方闭眼将他从悟道的感觉中抽出,“师父……”师父到如今还是不相信他吗。也是,怨他不小心将未处理好的遥香草送到师父面前,不相信他也是应该的,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如针刺般疼痛。

他知道陆机不在意他第一次因为吃醋爬上床,陆机在意的是他将危险带到了他的面前,杨方心里暗自发誓,下次还是要小心些,不然着了歹人的暗算就不好了。

“师父,这下可放心了”粗肥的大手覆在陆机的眼睛上,侧头含住莹润的耳垂,“师父,今日是最后一日了,我们玩点其他的好吗”

若不是他屏息等着陆机的回答,怕也不会察觉师父微不可查的点头。陆机激动地打横抱起瘫软在他怀里的师父,瞬移回到他的小院,打开暗室。

昏暗的室内,奇形怪状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莫名地陆机懂了那些东西的用处,移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污秽的制品。

“唔……哈……”杨方抱着陆机的细腰吻得难舍难分,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紧紧箍着他柔软的身躯,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咔哒”陆机的双手扣上连在床头的锁链,延伸出更多的锁链接连扣在陆机的脚和脖子上。真好,师父被他锁在了暗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杨方满意地摩挲着被玉质的枷锁扣上的玉颈,粗糙的大手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红印,好色情啊,师父好会勾引人。

“师父,我们玩这个好不好,我在一旁看着师父”拉着人走到木马面前,小儿一样的玩具,与之不同的是平滑的马背上多出了两个狰狞粗大的阴茎。

“不要……我害怕”不敢看那恐怖的淫具,陆机趴在杨方的怀中瑟瑟发抖。一根鸡巴就能叫他欲仙欲死,更何况两根,小逼肯定会被肏坏的。

“别怕,徒儿在这,要是害怕就咬着徒儿的手”繁琐华丽的天蓝色长裳很快就被杨方剥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同色里衣,底下的亵裤也一并叫他脱了。

一坨乳白的药膏糊在了两个小穴上,杨方掰着陆机的双腿,对准了两根大鸡巴,掐着腰缓缓将人摁了下去。

“啊……好痛……啊……哈……杨方……啊……不要……逼要坏顶了……啊……”刚开始的小穴屁眼吃淫具吃得特别艰难,陆机害怕地紧缩着穴肉,淫水也分泌不出来。好在假鸡巴上涂抹了催情的药物,才让陆机吃得顺畅些。

扶着师父的软腰,大手来回滑动揩油,

等小逼将鸡巴吞吃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固定他的双手。灵力催动木马,“啊……杨方……你个死肥猪……啊……逼要坏了……救我……不要了……啊哈……杨方……我错了……不要子宫要破了……啊……”措不及防地木马开始动了起来,才刚刚适应的陆机,就陷入了巨大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