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陷入沉默,害怕陆机气坏了身子。大手一挥,拔下簪着玉冠的簪子,挑起一直被忽略的肉棒,插进冒着透明汁液的马眼。“好痛……啊……好痛……拿出去……啊……杨方……你要死啊……啊……”挣不开杨方的手,索性用力扯着他的头发,他有多痛,陆机就加倍施加在他身上。
“师父,这遥香草的淫毒每三日就要解一回,以防师父射太多伤了根基就不好了,徒儿帮您堵住”杨方也不好受,小心地推进簪子,唯恐伤了陆机的尿道。
“呼”,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终于将簪子全部塞进马眼里了。对于陆机的拳打脚踢,杨方也是听之任之,他皮糙肉厚经打,就是心疼师父的手红了。
拉着他的手满眼疼惜地吹了吹,“师父别伤着自己,师父渴了吧,我给师父拿点水”陆机的注意力被转移,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接过杨方递来的水。
嘴硬心软的师父好乖,要是喝的是他的东西就好了。被簪子插着的肉棒好可怜,又红又肿,小小的好可爱,堵住射不出来,求着他让他射,啊,真骚。陆机喝水的功夫,杨方就在脑海里将他的师父用各种方式淫虐了千百遍。
放下杯子,飞速地奔向床,将他的师父搂在怀里。“师父……”暧昧地将陆机看了个遍,停在离他一拳的位置,呼吸交缠。火热的身体靠过来,将身体里剩余的余毒彻底点燃,陆机抱着杨方的头吻了起来,粗热的大舌在他的嘴里作福作威,肆意地汲取口中的津液,勾着软舌舞动,搅得舌根发酸发疼。
“哈……嗯……”唇齿分离,粗舌从红润的口中撤出,舌苔上还挂着几条银丝。还没来得及缓气,杨方又凑过来,像嗦面一样嗦着嘴巴发出响声。听着猥琐下流的声音,射进的精液沿着细缝流了出来,腿心变得黏腻奇怪起来。
“师父……骚逼是不是痒了,要不要徒儿帮你含一含……嗯……师父……说话……”下流地挺着下身磨蹭软嫩的骚逼,粗指揉捏肿胀的小肉棒。
“要徒弟帮我含骚逼……啊……杨方……肏我……”被情欲折磨得意识开始模糊,扭着屁股无意识地说着骚话。就算肥大的身体埋在腿心,津津有味地吃着嫩逼,他也只是夹着人的脑袋,扯着头发让人舔得更重更深。
红艳的蒂肉从肥逼里伸了出来,透明的淫水糊满了整个逼肉,被鸡巴肏烂的小口一抽一抽地吐着白精。恶劣地捏着肥臀,用力揉搓着手下的肥肉,骚逼被扯得变形,软烂多汁的小口精液淌得更欢,淫水也噗嗤噗嗤地往外冒。
好骚,骚逼没了男人的鸡巴走不动了,他的师父真的又骚又可爱,小逼好肥好嫩啊。
张嘴叼着蒂肉咀嚼,时不时就吮一口淫水,高挺的鼻子顶着包着尿道的软肉。面团似地肥臀,上瘾般揉捏,一巴掌扇在白皙的臀肉上,晃起肉浪,看得杨方眼睛发绿。也不吃骚逼了,对着浑圆白软的臀肉狂扇。“骚货……他妈的,这么骚……看见男人骚逼是不是都在发大水……贱逼……错了没有……打死你……”
“啊……不要打了……啊……不要……杨方……啊……徒儿……不要……啊……好痛……”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接一下地扇在屁股上,被徒弟像对待犯错的孩子一样教训,屁股上的疼痛加上肉逼里的瘙痒竟转成了快感,逼里的淫水又开始流起来。
臀上的红痕纵横交错,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勾起男人的凌虐欲。掰开臀肉,对着汁水泛滥的肉逼扇了上去,几个巴掌下来,陆机抖着屁股,弓身尖叫,连带着之前射进的精液一同喷出。
沾了些淫水,抹在后穴的褶皱上,粗长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里面摸索着,最终,在靠近括约肌的地方摸到了颗粒般的凸起。“原来师父的敏感点这么浅啊……好骚啊……龟头一肏进来,师父不就夹着鸡巴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