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了之后左右不过一死,一杯毒酒了此残生,也是快哉!

“皇上”喊了声正在作画的陈扶光,随后像个木头一样站在一旁。

还没站一会,陈扶光就装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笔,殷切地牵着美人的手,拉着人坐在他的怀里,“雪儿,此行可还顺利”握着明雪的手不放,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看出花来。

“皇上,妾已经顺利掌握印钞造假的证据,只需明日上朝将证据公之于众即可,届时国舅一系的官员一个都逃不顶。”垂下眼皮,不去和陈扶光对视,睿王府一行后,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陈扶光,心里的感觉纷杂,索性避开不看。

“雪儿,你明知道朕不是问你这个,算了,朕抱你去梳洗”见明雪避开他的视线,陈扶光心里一痛,抱起腿上近日又有些削瘦的人儿,抬脚往偏殿屏风后面走,后面赫然放着老早就叫人备好的热水。

泡在温热的水里,连日奔波的劳累,在此刻慢慢涌上心头。陈扶光转身放个衣服的功夫,就见明雪靠在浴桶上睡了过去。

摸着明雪如玉的脸蛋,眼下的青黑格外的显眼,原本淫邪的心思早已飞灰湮灭,只余下心疼,擦洗的动作也轻缓了许多。

“雪儿……”想说的话语都留在了这一声呢喃中,将人放在龙床上,仔细地给人盖好,转身离开给明雪扫尾善后去了。雪儿还小,做事还不够谨慎,他得处理好了,不能在朝堂上出现对他不利的影响。

明雪睁开眼睛,绣着九龙戏珠的明黄色床帐映入眼帘,扭头就看见坐在一旁的陈扶光。明灭的烛光下,陈扶光的表情也看不真切“几时了”就着陈扶光端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不晚,才酉时,正好赶上晚膳”搂着明雪的腰调笑,眼角的皱纹如秋日的菊花绽放。

……

养心殿主殿内。

“皇上……不要……啊哈……啊……不要……好痛……皇上……”肉棒的小孔上插着一根金棍,顶端还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十分精美华丽。可这再精美华丽也掩盖不了此刻稳稳地插进尿道,白嫩秀气的肉棒被折磨得红肿,软趴趴地耷拉在腿心。

“呼呼,不疼,乖雪儿忍忍,马上就好了”陈扶光蹲在明雪身前,握着肉棒一边按着宝石往里推,一边还不忘对着发热红肿的肉棒吹凉气,直至红色的宝石镶在肉棒的顶端,代替马眼的存在。在插金棍之前,陈扶光抹了很多药膏在肉棒和棍子上,就为了明雪少吃点苦头。

戴好马眼棒后不到片刻,抹上的药膏就发挥了作用,尿道瘙痒起来,迫切地希望肏动棍子止痒。“皇上,雪儿这里痒,皇上”抓着陈扶光握着肉棒的大手,泪眼朦胧地盯着陈扶光。

“雪儿不怕,朕来帮雪儿止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陈扶光算是体验到了,掏出鸡巴以后入的姿势肏进肉逼里,拉着他想要揉弄肉棒的双手。

鸡巴在逼里大力地进出抽插,整个人被陈扶光肏得往前倾,又被陈扶光拉着双手拉回,明雪前面的肉棒也跟着一甩一甩地。很快,他浑身就酸软的站不住脚了,像滩水一样靠在陈扶光怀里,不住地呻吟,叫着一声又一声的皇上。

反手摸上陈扶光的脸,似乎是在迷离沉醉的快感中确认他的存在。湿热软烂的逼肉,裹着陈扶光的龙根蠕动,紧致的骚肉绞着柱身,像是想要让鸡巴彻底留在他体内,“雪儿……噢……射给你……噢……”在逼肉不受控制地筋挛的一瞬间,陈扶光松开了禁锢已久的马眼,鸡巴一跳一跳地在子宫里灌精。

“皇上……哈……好胀……精液把子宫灌满了……”明雪倒在陈扶光怀里,抖着身子承受着陈扶光的打种灌精。

等陈扶光抽出塞在骚逼里的鸡巴,没了堵塞的肉逼,哗哗地流着淫水精液,有些直直地滴落,有些顺着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