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飘了一天的脚终于落了地,有了一种尘埃落定之感。“娘子~花花~”抱着人坐在床上傻笑,“好了……你饿了吗”推开黏乎乎地贴着他的张知。

“饿了,娘子我饿了,想吃”张知坐在铺满果仁的床上,脑袋稍微一转就猜到了,刚刚他的小蛇妖坐在床上肯定想吃鸡巴了,不过张知皮糙肉厚也感受不到异样。

抱着花花到梳妆台前,三下五除二地把首饰拆顶,带着人边脱衣服边跌跌撞撞地走向床榻,鲜红的喜服被扔得到处都是,红色的纱帐慢慢落下。

“花花~娘子,啊……好紧……”鸡巴又泡进久违的温泉之中,龟头熟念地戳着敏感点。怕被子底下的东西饹疼花花,于是张知站在床上,提着他的腰从后面肏,鸡巴自下而上贯穿子宫,每一次都深顶肚皮就鼓起一个小包。

“啊……好深啊……啊哈……鸡巴肏得好深……啊……相公……相公肏死我了……啊……不要……不要了……好深鸡巴好大……啊……骚逼被肏烂了……”双脚落不到地悬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他一手紧紧掐抠着张知的手臂,一手难捱地摸着被张知揉大的奶肉,又大又圆的酥胸像白兔一样跳动。

“娘子……叫相公……叫相公肏你……噢……嘶……”将贪吃的骚逼抽离至龟头,逼着花花说淫荡的骚话,“相公,张知肏我,啊……相公肏花花……啊……”

欲望没有填满,他扭头抱着张知的肥猪脸痴迷地吻了起来,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骚逼,张知手一松骚逼就顺势噗嗤一下将鸡巴全部吃完,直接把子宫肏得变形。

寻常人的逼被这样肏,黄体肯定会被肏破,可惜花花是蛇妖,他的骚逼也只会被肏烂肏坏。

也顾不上送上门的香唇,张知现在只想把他的逼串在鸡巴上,抬起骚逼然后放开,剧烈的肏干,让花花翻着白眼张着嘴喘息,嘴里的津液包都包不住,俨然被肏成白痴母猪样了。

子宫深处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哗哗地流淫水,连绵不断,底下的鸳鸯戏水的喜被也积聚了一个小水洼。

张知毫不犹豫地抽出鸡巴,甩下勾缠着肉棒的逼肉,“娘子,变成半妖好不好,相公想看”被肏得失了神智的花花,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变出了尾巴。

将蛇尾缠在手上,倒提着花花,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蹂躏,脚趾戳着鼻孔,又挤进他的嘴里,夹着香舌拉扯。湿软的小舌还体贴地舔着脚底心,吮吸脚趾,将张知的臭脚吃地泛着水光,“唔……好吃……相公……唔哈……”

“娘子真体贴,相公这就奖励娘子吃鸡巴”张知被他骚浪的样子惹得发笑,抽出塞在嘴里的脚趾,没想到他竟饥渴地追着脚舔,“好骚,鸡巴这就给你吃……噢……”提着蛇尾巴,上下移动着骚逼套吃鸡巴,特意把脚移到他的脸下,让他垫着脚背,肥大圆润的乳团也恰好给张知的腿按摩,放松站了一天的腿。

“相公……啊……相公……”张知扎着马步,提着尾巴掐着蛇腰上下移动,肥臀一紧,在花花的殷勤服侍下,在他的子宫里灌着浓精。

拽起像个软条的蛇妖,将蛇尾巴重新缠在腰间脖子上,揽着抽搐的美人的背,下床给他灌了一大壶茶水。

“娘子,可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吧”舔顶花花嘴角的水渍,温柔地说着。

“不要了,相公,小逼受不住了,相公~”

“没关系,花花有两个小逼,受得住”重新把鸡巴塞进逼里,侧头叼着蛇尖,揪着奶头,挺着肥胯肏干骚逼,“娘子这个逼为夫是怎么也肏不腻,啊……好爽……噢……还是那么紧”

鸡巴抽插间带起水渍,床上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湿热软烂的穴肉软趴趴地在鸡巴周围裹着,时不时地还会滴一阵子透明的淫液,“啊哈……相公好棒……张知……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