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