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躺在石案上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靴足分开脚踝上面甚至还吊着被褪下的丝质亵裤,柴把一般的肉棒正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白山老祖满面红光的干着案前的女子,而在那石案之前,另一名同样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蹲下身子,在她腿间乃是一根竖在地上的粗黑石棒。在女子肉穴的吞吐中,带着水渍与泡沫的棒身在她腿间时隐时现,磨得「唧唧」作响。
「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肉棒……给干碎了……」
「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没人的时候,萍奴要叫老夫什么?」
「萍奴……萍奴……知错了……主人……啊……老爷啊……」
现在是老祖亲自教授的时间,自然是无人打扰,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淫乱交合。
两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真传弟子和四个亲传弟子就这样在金蚕门一群臭虫子的袭扰下全军覆没,这件事还让他懊恼了好久。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来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惩罚。可凡式没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了全力将那李翰林强行留下,说不定还能让供奉大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讨得更好的奖赏。
听说那薛茹月目前还在金蚕门,光着屁股日以继夜的让那些金蚕在肚子里下种,那场面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好在薛茹月临走之前就为她在女弟子中甄选出了两位,也就是那正在他胯下挨受肉棍的清萍和石案之前蹲于地上吞吐石棒的清柔。色心大起的白山老祖在之后就用肉棒破开她们的处子之身,这两人倒也识相,嘴上虽说不肯,可早就自己褪去衣物,在床上乖乖分开双腿,为君开了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