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明明白白,也没什么隐瞒的。要是怡康侯府不愿意,自然可以上折子求陛下,又不曾求。我以为,府上就是不嫌弃,谁知……”沈昳低头,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如今听着庶妹这些话,我就知道,都是我痴心妄想。”沈昳不肯抬头。
“清雅是没规矩,是我教导的不好,我自会罚。只是你别再多想,木老太太自来就那样。不用谁跟她说,她自己也要说人家的。”卢氏皱眉道。
“当真吗?母亲您真没嫌弃我?”沈昳抬头看卢氏,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真叫卢氏呕死。
可她还得笑:“哪有的事,我看你极好。好得很。”
这话多少有点敷衍,双方都知道。
“多谢母亲。”沈昳就笑起来。
老太太也憋着一股子气,又不能计较,只好叫众人散了。
回到正院,大姑娘就道:“母亲您怕她做什么,她就是装模作样。她是做媳妇的,对您不孝,她还能有什么好?”
卢氏叹气:“今日起,你闭门思过七日。好好抄写清静经,日后说话要注意分寸。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嫂嫂。”
“她算是哪门子嫂嫂。”大姑娘哼了一下, 不过还是道:“母亲吩咐的,女儿一定好好办。”
打发了大姑娘,卢氏眉眼间那演出来的温婉去了大半。
桂枝上前伺候她解了外面的袄子:“夫人别动气,可不值当。”
“如今动气有什么用?人家占尽上风,如今我就是容不下儿媳妇的恶婆婆。”卢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