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释渊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想了想，又取出一件衣裳递给了秦姝。

秦姝看了一眼他手中跟自己身上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衣裳，问道：“我这不都有一件了？”

谢释渊轻声应了一声，又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身上那件是早些年的，这件是新的。”

秦姝此时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来，就问了一句，“这有何区别？”

谢释渊对上她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从前体魄弱一些。”

秦姝瞬间悟了，她身上这件衣裳或许是大蛇小时候蜕的皮，那时候修为低体魄强悍程度也弱，如今修为上去了，蜕下来的皮当然要比从前厉害多了。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穿得这件防御已经很厉害了，他现在给得这件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