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当这书是本使用说明就好了呗。

空深还想再劝,却被岁寒打断了,“你就由着她去吧。”

空深拧着眉头说道:“真人,可是她这布阵的法子分明就是不对的。”

岁寒侧过脸看向了他,眸中空洞无神,面色清冷,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

清风拂过,他的发丝随风而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她这不是画出来了吗?”

空深被他这样一说,也愣在了原地。

他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低下了头,反复问自己。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纵使走的道路不同,就好像他们佛修和法修,以及鬼修、妖修,他们修炼的方式不同,但最终也都不过是求一个飞升。

殊途同归罢了。

想着想着,他突然眼睛一亮。

再抬起头来,就是满脸欣喜,“我明白了!”

他拎起衣摆顺势盘膝而坐,闭上眸子接着去推演此间的这些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