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对于Alpha来说近乎挑衅。
安绥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越是不适,那张秾丽的面上笑容越盛。
安绥渴望一切爆烈的爱。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爱我。”
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了下去。
谢辽痛的抽气,伸长了脖子方便安绥的同时将清瘦的Beta完全搂进了怀里。
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起,将大腿根溅满了淫糜的透明水液和化不开的血。
精液涌进了Alpha火热的肠道,连结肠口都没有逃得过洗礼,完完全全被安绥的精液填满。
安绥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进谢辽的胸乳里,谢辽全身止不住的打摆子,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汗湿的脊背直挺挺的绷紧了。
这样的姿势却将胸乳挺得更高,像是要把安绥包进去似的。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血肉交融般密不可分。
骤雨初歇,园丁清理地上的碎花瓣时,又看到了一封信,还是同样墨绿色的封皮和血画的图案,检验不出指纹和血液来源。
失眠了一夜的娄琛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了经过走廊的管家,对方手里捏着一封信。
“你要去叫谢辽起床吗?”
娄琛满脸疲态,想起半夜发病害他睡不好的罪魁祸首,自告奋勇的说:“我也去。”
谢管家退开一步,轻声道:“监督谢总起床上班是柏秘书的事。”
言下之意,他不是去叫谢辽的。
这座庄园的主人除了谢辽,只剩下那位Bet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