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知道!”男人当即叫了起来:“谢总想追您!”
西装男对视一眼,互相从同事眼里看出了震惊。
安绥轻声笑起来,他上前一步,踩在湿润的泥泞上,略微俯身道:“那你告诉他,你发现我有个忘不掉的恋人,我们相伴多年,彼此深爱着对方。”
“啊?”
男人愣住了,调查安绥这几天,他从没看到过有任何和安绥疑似暧昧的对象出现过。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急忙应下:“我会转告谢总的。”
安绥并没有骗他,他确实有个恋人,只不过对方早就在几年前被他“放生”了。
或者,采用那个人的说法:抛弃。
想起那人痛苦的眼神和饱含恨意的话语,安绥仰起脸,看着天花板上的繁复的纹路和光影,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哼笑。
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谢辽的脸占据了大半的视线,垂落的金发堪堪吻上安绥的脸。
安绥收起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在Alpha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依赖的说:“你回来了。”
谢辽眼中似有无数情绪闪过,最后重归平静。
西装外套摔在了地上,衬衫、长裤一团团布料堆叠在一起。
水声涌动,两人亲昵的拥抱在一起,安绥抓着他的金发,发狠的啃咬谢辽的下唇。
Beta的牙比不上尖锐的凶器,能够给予的疼痛有限。
谢辽抚着他的脊背,张开唇放任安绥索求,喘息的音节被碾碎,白皙的手扯开了衬衫,Alpha结实的胸肌裸露在水面上,昨晚留下的齿痕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绥不满的咬住谢辽的舌尖,含糊的说:“又没了。”
为什么你的身体不能留住我施予的痕迹?
你的身体不爱我吗?
谢辽也很头疼,Alpha的恢复力强悍,往往只用几个小时这些痕迹就自然消退了。
“抱歉,”谢辽将湿透的金发拨到脑后,捧着一边的胸肌送到安绥唇边:“安安,再咬一遍吧。”
分明不是他的错,但Alpha仍然愿意为自己无法满足安绥的意愿而道歉。
安绥偏了偏脸,突然笑了起来,鸦色的眸子完成细细的月牙,他用轻快的、包含期待的口吻说:“我想到办法了。”
细长的手指在胸肌上按出一个下陷的弧度,指甲刮了刮挺立的乳尖,接着一寸寸滑动到心口。
Alpha背肌宽阔,线条流畅,精壮有力的腰腹因乳头处传来的快感而绷紧。
听着谢辽隐忍的闷哼,安绥仰起脸说:“牙齿不行,可以试试其他东西。”
谢辽挑眉,看着安绥走出了浴池,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那外套对他来说宽大了些,水珠随着青年走动而滑落,在瓷砖上汇成小水洼。
片刻后,青年拿着把餐刀回来了。
谢辽怔了怔,立刻明白了安绥的想法。
安绥搂住他的腰身,轻笑着问:“可以吗?”
可以吗?
谢辽深吸一口气,俯身恶狠狠的吻住Beta,竭力索取他口腔中的氧气,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猛地涌了出来。
炙热的呼吸从身体里向外逃,他吻的急促,却又极有分寸的不弄伤安绥。
无所谓。
反正当初安绥送他的见面礼就是枪子。
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感情更进一步的见证。
水声越来越响,安绥靠在池壁上,黑发一刻不停的滴着水,Beta眯起眼,伸出舌尖回吻。
刀尖在皮肉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安绥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谢辽的五指,紧紧交握。
“唔…嗯安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