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没啥办法,这么短的时间可搞不出来解药,只能用最传统的法子。
【嗯,血液非常健康有力,结婚以后三年抱俩都没问题,基因非常强大,咳咳……开个玩笑,太子爷勿怪,这个小的暂时真没办法,还要多研究研究,超过两个小时了,药性蔓延全身,需要依靠那个解决,咳咳。】
玩笑开完了,虽然看在同学情谊上季归期比较容忍他,但喻承泽也不敢太跟这位放肆,规规矩矩地把化验结果告诉了他。
【不是我的。】
季归期皱着眉头回复,随口解释了一句,一只手还按在男人肩上,看着这人已经把裤子都解开了,握着那根规格超过他认知的粗长性器撸动自慰,眼睛还憋得通红,肉红的性器顶端涨得通红,青筋嶙峋筋络虬结的一根,偏偏弄了半天自己弄不出来,急得小侍应生挣扎着又想冲他扑过来。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压着人不松手,这人力气也不小,他后来不得不加上腿一起钳制住,才不至于被中了药的野兽直接扑过去。
“好热……弄不出来……帮帮我……”
江夜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挣不脱,伸手往后试图抓住压着他的人,季归期收回脚腕躲开,重新换了个方向压着,有些气愤自己怎么没搞一副手铐放在这里。
压着这么一个躁动的野兽他也很累。
【我就猜不是您的,那请这位太子爷的朋友一定要想办法去解决,自己弄不起作用的,那个……忍着可能会废掉的,不要拿后半生的性福开玩笑哈。】
喻承泽瞧着这熟悉的言简意赅的语气,知道他没生气,试图跟太子爷说明一下问题的严重性,顺便替他的那位朋友默哀了几秒钟。
【知道了。你不用在意这件事,最近先把解药研究出来,记得留份样本作为证据。】
下一秒,季归期迅速回复完,随手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俊气的小侍应生沉默。
江夜北对上了他的眼睛,表现得更加兴奋,喉中发出嘶哑的吼声,似乎对着这张脸更加起了欲念,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偏偏那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只是吐出几滴湿黏的清液,其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急得满头大汗,碍于面前人爆发的的气势和压迫性,没敢再轻举妄动。
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捏着衣领的手腕颤抖,被这双眼睛盯得心头发紧,最后摁开侧边套房通往主房间的指纹门,拽起男人领带就往自己的浴室走,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小侍应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大美人,被揪着乖乖跟上,刚才挣扎了好半天怎么都无法靠近,结果这会儿突然就被松开了,大美人还在帮他脱衣服。
浓郁的幽香在鼻息间逸散,江夜北喘着粗气搂住那把纤细的腰身,季归期拧着眉也不说话,只是给他解扣子,然后指挥着狼狗把衣服脱下来。
他注意到了侍应生有内衬衣兜,季归期对万事谨慎到了偏执的程度,到了这个地步,他有理由检查清楚一切,把所有的衣兜都认认真真翻了一遍,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一张临时工牌,用的不是本名。
他叫North。
而江夜北早在太子爷要助理把自己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意识到手里的证据不能留在身上,他更不能带着任何监视性设备,酒场里这位申海的上位者实在是太谨慎多疑了,明日招标会他可能会暴露,但至少是明日,今晚他要安安全全毫发无损地从鹭泰出来。
他为了查人剑走偏锋,后面凑了热闹没想到会被留下,意外之外的计划,留好的备案自然要启用。
他找借口把自己装了监听器和摄像头的领针领带夹一起交给了一直在场子里等着接应的信得过的私人律师,然后才到了这边的房间,剩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