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脑袋,只觉得胸前又酸又麻,身体的敏感度被调得很高,这里几乎被碰一碰都能让他浑身发软,钻心的痒意随着霸道的药性蔓延上来,舌尖舔舐的时候他就愈发颤抖得厉害。
穴中狠命抽插的性器反复在子宫口进出厮磨,撑得脆弱的肉环酸胀无比,甬道内壁每一寸软肉都被撑开刮磨过去,宫腔中的卵被顶得四处乱滚。
“老婆为什么没有乳汁……都怀宝宝了是不是要产乳了……”
埋在胸口的男人一边用力吸吮,一只手抓住另一边乳肉揉捏玩弄,把一点嫣红肿胀的乳粒夹在指尖轻轻碾磨,一边吸一边质问他。
季归期双手攀着江夜北的肩膀,胸膛不受控地往前挺动,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从被撑得圆圆的穴口挤出一大股水来。
听到死对头这句似是而非的骚话,比平常敏感了好几倍的穴肉猛然夹紧抽搐,前面硬挺着抵在小腹处被冷落的性器颤了一下,竟然直接被操射了。
“唔……你他妈……我什么时候怀宝宝了……怎么可能有乳汁……”
他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饥渴又酸软无力,抖着身体射出一股精液,唇瓣微张,破碎婉转的呻吟声里带上了几分羞耻的怒意,说话声断断续续,眼前更是被顶得发晕。
“怎么可能没有,没有乳汁那就多吸两口,老婆把奶喂给我吃……”
意识混沌只剩下本能的鬼王啃咬吸吮着乳粒,尖利的虎牙轻轻蹭在敏感发痒的乳晕上,叼住用力吸吮不放。
“唔……你……有病……嗯啊……”
季归期呜咽着推了推讨厌的脑袋,却怎么都推不过去,只剩下本能的狗男人一边操一边吸,下身被深深捣弄和上面被狠命吸吮的双重快感简直能让他发疯。
这狗男人简直病得不轻,只要精神值下跌,嘴里的骚话就没一句中听的。
江夜北操得又深又狠,一腔柔软滚圆的卵在宫腔内乱动,被粗大狰狞的龟头搅弄得天翻地覆,火热的情潮裹挟着巨浪压覆过来,极致的快感顺着小腹往上攀升,又蔓延到全身。
肌肤雪白的美人敞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柔顺的长发盖住后背,遮掩住了单薄的脊背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美人鸦羽般纤长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眸中盈着一汪热泪,面容潮红,连眼尾都是湿漉漉的,浸染着快感的泪水。
艳红鼓胀的肉缝里含吮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仰着头轻声呻吟,雪白莹润的颈子拉伸出修长优美的弧度,圆润雪白的肚子夹在两具身体之间,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高大健壮的男人抱着比自己体格小了一圈的美人,埋在胸口卖力吸吮,还耸动着腰胯深深往里顶。
男人身下两颗囊袋将白嫩的臀肉拍打得泛红,肉粉色的粗大阳物在艳红绷紧撑得圆圆的穴口中操进操出,偶尔翻出嫣红的媚肉,湿淋淋的肉棒上裹满了黏腻的淫液,抽插之间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随着交合操弄溢出穴口,把两个人胯间沾染得一片湿黏。
“啊……疼……别舔了……没有奶……我没怀宝宝!哪里来的奶!”
季归期被他舔得神思昏聩,情欲烧得理智都不太清醒,胸前两枚乳粒吸吮得鼓胀肥软,俏生生地挺立在玉白的胸膛上,肿得像是两枚小樱桃,乳晕上都是牙印。
他腰身颤抖着,像是坐在了加速的炮机上,肚皮紧紧绷着,被底下凶猛的打桩顶得直颤,雪白的臀肉臀浪生波,温热腥甜的淫液从被撑得合不拢的穴眼里烫出来,浇淋在江夜北的胯间和腿上。
“老婆,没有奶那就给我亲亲。”
浑浑噩噩只知道打桩操老婆的男人凑过来,揽住玉白柔韧的腰身,掌心在圆润的肚子上轻轻打转,粗糙带茧的手掌覆盖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