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更是逃不过每次无情又猛烈的剐蹭,那可怜的肉蒂被凌虐顶弄成了红肿嘟起的一团,翘如指腹,颤巍巍地坠在两片鼓胀饱满的阴唇之间。

“嗯啊……你他妈……要操就操……废话好多……”

季归期颤抖着身子靠在死对头怀里,穴口被撑得发白,软肉也肿了起来,粗壮的茎身大开大合地操弄,两团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江夜北插得又深又狠,精壮的腰身加入听懂,结实的腰线悍然凌厉,每一下顶撞几乎都能把季归期顶得眼前发晕,两片薄嫩的阴唇肿得像是两片肥沃多汁的花瓣,原本白嫩的穴缝被蹭得一片红。

腹中的卵被顶弄得毫无频率地乱滚,一颗颗碾磨过脆弱敏感的宫腔,季归期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处于一种临界高潮里,下身淫水如同泄洪一般,他只能颤抖着,蜷起手臂,两支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横在胸前,身子瘫软靠在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几乎被玩坏融化的呻吟。

“哈啊……呜……”

季归期快被连绵猛烈地顶弄和深深的贯穿给逼疯了,穴肉紧紧绞住里面的男根,身子扭动抬高臀部,试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侵犯,又被男人抓住腰身紧紧搂在怀里。

“宝贝儿,这才开始就不行了吗,前面什么时候被插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江夜北强硬地搂住他的腰,五指陷入雪白柔软的肌肤里,微微掐出了几道红痕,那白绸般柔韧细滑的腰身在他掌心颤抖,圆润的肚子也可怜地坠在前面,怀中的美人抖得几乎都要坐不住了,却又被坐莲的姿势深深按在性器上。

他伸手摸了摸,就发现季归期小腹和胯间一片黏腻的湿润液体 ,抬起手在美人面前晃了晃,轻轻叼住他的耳垂,故意问道。

“呜……不知道……你滚……”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说话含含糊糊的,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掌控,喉中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怒吼,小腹抽搐颤动着,被里面作乱滚动的卵刺激得敏感发软,子宫都因为喷了太多淫水疼了起来。

“你滚……要么闭嘴要么滚……”

季归期实在是受不了这张满口骚话的嘴了,他被操弄的脸颊潮红,身体也泛着不正常的薄粉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身饥渴地含吮吞吐火热的阳物,脑袋昏昏沉沉的,嘴上的话却带上了明显的怒气。

“生我气了?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平常说几句也不见得啊。”

江夜北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脊背安抚,凑过来仔细瞧季归期的侧脸,看着他迷茫带泪的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不能是被放置了太久达不到高潮所以生气了吧,前面都被插射了,这口穴却还没喷出来,季大美人欲求不满难受了?

“唔……啊啊……你他妈轻点!”

季归期只感觉到那只大手揉捏着掰开臀肉,抓住腿根把两条腿分得更开,锁链顿时被绷紧,腿侧绳子蹭得娇嫩的皮肤生疼。

“啊”

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往里狠狠一顶,薄嫩的宫口似乎都要被贯穿一样,连续几十下重重捣弄,喷薄的精液悉数浇灌进宫腔,季归期腰身疯狂颤动,极度舒爽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穴肉忍不住绞得更紧,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他身子软得坐都坐不住,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全靠里面深深插着的肉柱和身后男人的胸膛支撑着,子宫里深深含吮着粗大狰狞的小半段性器,龟头完全顶在滑腻滚动的卵上,隔着雪白肚皮似乎都能看到被顶起来的一块凸起和底下卵的滚动。

穴口几乎被撑开成了一口嫣红的肉洞,软肉抽搐着,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两瓣阴唇肿胀鼓起得像是馒头,肿起的肉缝里含着一根硕大粗长的性器,狰狞可怖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接受淫艳刑罚的巨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