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落荒而逃,避开了季归期,红发虽然知道他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也没说话,反而一歪头枕在了季归期腿上,占据了刚才那个黄金位置,埋进了他怀里,拉着漂亮老婆的手给自己顺毛。

江夜北再次出现在季归期面前的时候,掌心摊开,静静躺着一枚金纹交织的血红色珍珠,脸色苍白得很明显。

季归期微微凝眸,接了过来,没有拒绝他很重很紧的拥抱,也没有问他是怎么拿出来的这颗珍珠,只是用指腹摩挲发红的眼尾,在轻颤的长睫上落下一吻。

江夜北回想觉得这怎么都值了。

顺便,有切片当时老婆面前没嘲笑他,自己面前倒是阴阳怪气起来了,还不都是因为这关系到给大美人亲手穿冕服的优先权嘛。

季归期穴浅,但手指总归不如触手活动方便,江夜北还让大美人在子宫里怀了一只小触手,撑得胞宫鼓鼓囊囊的,又把下身几口洞都堵了个严严实实。

“呜……太满了……撑……”

“宝贝就忍一会儿,好不好?仪式结束我们就把冕服都脱了。”

上道具的时候季归期就捂着肚子软在他俩身下哭,声音婉转颤抖,泪珠滚落一地,合上鳞片护住生殖腔的时候都是颤颤巍巍的,身子抖得止都止不住。

仪式举行之前是他俩把塞壬王护送到了王座之前。

台阶很长很长,即便是游动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江夜北不知道季归期现在感觉怎么样,但猜想应该是很不舒服的。

他不说话,开着的语音里只有海水的流动声,海底的静谧和典礼音乐的空灵恢宏,还有几声隐忍的喘息声,轻轻的,耐着情热,勾得江夜北心里发痒。

【还好吗,宝贝儿,再坚持几分钟。】

【我没事,你按流程走吧。】

季归期扶着高台上的栏杆,通讯里是两条人鱼的呼吸声,哪怕就是最轻微的喘息,都能让他浑身颤抖着流水,宫口塞子里那颗镶嵌的珠子烫得惊人,将他卡在一个临界点,怎么都无法高潮。

穴里被堵得很难受,他有种被完全掌控无法逃脱的提线木偶感,只有脖子上这串项链微微发凉提供冷源,支撑着他摆动尾巴挺直腰身,这是唯一系统计算之外的一样道具。

否则他可能真的就是提线木偶了,自由会被一点点腐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