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错过了特别重要的事情,妒火中烧之际,伤口的疼痛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又急又气的时候疼痛也会是催化剂,更何况又知道很快就能被放出来,拿这个做让老婆心软的理由也未尝不可。
就像现在,季归期明明有能力一尾巴甩开自己,甚至可以选择丢下他走开,可他还是在自己怀里敞着穴接受了这次交尾的行为,任由眼泪滚了一地。
他也知道催眠自己还离开就是丢下的行为,是不是?
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空旷的海底城市里只有自己一个,吼一嗓子都是高楼尖塔环绕的重重回音。
光亮得让他觉得害怕,血液流失后的疲累感折磨着他,燃着的蜡烛在一点点缩短,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烛蜡落下来,炸开在石台上,流下一朵朵蜡油花的印记。
那一瞬间江夜北难过极了,他一条鱼孤零零的,哪儿也去不了,真的就像被老婆给抛弃了一样。
失血过多导致他甚至出现了幻觉,漫长的48个小时里他睡着又惊醒,蜡烛燃尽后他的尾巴越来越痛,可是他想亲亲抱抱的那个人还没回来。
江夜北只想把老婆禁锢到怀里,用力操到最深处,把两口穴都灌满,逼迫他给自己怀小鱼卵,大着肚子挨操,除了爽到掉眼泪再哪儿逃不开。
“你不许跑……乖乖挨操,这回要让老婆怀上小鱼卵给我生崽子……大着肚子骑在我身上,让你连尾巴都摆不动,只能被我抱着走……让你当我专属的小雌鱼……”
江夜北口里说着没羞没臊的骚话,毫无章法地乱亲,掌心急切地在美人腰侧摸索,抱着那软颤的身子一下下往最深处顶,在性事里一呈口舌之快。
“呜……你闭嘴……混蛋……”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他说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这张嘴好久没有这么欠过了,骚话说得他又羞又气,热意直冲头顶,两口穴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收缩着穴肉夹紧。
“还不是我的小雌鱼吗,现在被我操进去的是什么?子宫里都是我的味道和东西了,晚上肯定能给我授精揣崽。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混蛋的老婆吗,我亲爱的王?”
江夜北不饶他,手臂牢牢箍在腰间,把人鱼压在身下操,两条尾巴紧密交缠,锁链跟着晃得叮啷作响,那处灿金色的血液晕染了石台和一段漆黑的链条。
“啊……”
又是一记深捣,季归期哆嗦着潮喷了,胞宫酸涩发麻,一腔柔软冰凉的嫩肉被搅和磨蹭得发烫,他呜咽着直哭,一句句骚话羞辱之下,哽咽得回应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会有可恶的人鱼又用敬辞又羞辱他!他是精神病吗?
某种程度上他还真是,这个失去理智还被妒火烧掉脑子的疯子。
季归期被他操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疲惫又成了一团浆糊,愤恨地咬着牙,被又气又顶得差点晕过去,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比记忆里的还要张扬可恶,比以前的死对头还让他觉得不可理喻。
“你……啊……轻点……你不要尾巴了?!”
季归期被他操得越来越狠,胞宫酸涩发胀,小腹不时凸起一块儿,瞧着根部贯穿过去像是镀了一层金的锁链,还有被染成金色的小半石台,心都要跟着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