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作用是什么?”

人鱼眸中掠过几丝心疼,眯了眯眼睛,停下了吸吮,凑过去缓慢舔舐厮磨,清润的嗓音都带上了颤,他本来暴躁的情绪突然就被安抚了,又舍不得这么对待怀中的大美人。

“唔……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轻点……”

季归期低喘了一声,面色平静隐忍,轻轻抚摸埋在颈侧人鱼的脑袋,手指插入发缝里,冷不防碰到了竖起来的耳鳍。

“想捏?你捏捏它,它也想你了。”

江夜北被他碰到了耳鳍,顺势蹭到他手心里,薄软的耳鳍在美人掌心蹭了蹭。

季归期眸光沉寂,微微垂下眼睫,又捏了捏那薄红色的耳鳍。

像柔软的云纱一样,还带着他的温度和气味,难怪两个狗男人都爱玩他的耳鳍,叼着又啃又咬。

“唔……哈啊……”

下一秒他的耳鳍也被咬住了,薄嫩的耳尖被吸吮含着,抱着他的人鱼乱啃乱咬。

“你想我了吗?”

江夜北执拗地叼着耳鳍不放,手指摁在鳞片上来回摸,把怀中身子玩得不断战栗。

“唔……”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不回答,那是没想?”

人鱼顿时委屈了,更加亲着舔着不放,推挤着鳞片逼迫季归期打开。

“宝贝儿,打开它,让我摸摸里面……里面想没想我?”

“啊……”

季归期被他磨得鳞片难受极了,身体热烫酥麻,江夜北的味道将他完全包围,这句话说得太会了,一时之间他晕乎得甚至有些分不清。

那只手蹭着硬是把他遮挡着生殖腔的鳞片打开,然后搅进了湿漉漉又冰凉的嫩肉里,激荡起未平息的热意,惹得季归期呜咽不已。

“里面这么湿,还嘴硬说没想我吗,宝贝老婆,撒谎是要被惩罚的。”

他往里探了探手指,勾着那处软肉重重一按,季归期身上敏感点他一清二楚,知道怎么用最少的力气最轻的力道就让人缴械,更知道操到哪里会让他胞宫酸涩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