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季归期手背,火热的掌心缓慢摩挲蹭过指节,意有所指地用指腹蹭过那只蜡烛,嗓音低沉又闷哑。 “可以啊,你做我的烛光盛宴布台。” 那我才能陪你玩这种过分的烛油play。 想干坏事,自己也要付出点代价呢,是不是,小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