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阜胀鼓鼓地充着血,蒂珠翘在那枚花穴间,除了太子爷自己从未有人知道的禁地如此鲜嫩多汁;更不知道太子爷只是站在他旁边,被注视,被觊觎,被男人粗重低哑的喘息声刺激一下,就湿得一塌糊涂。

是的,季氏的太子爷是个双性人,季夫人从他出生便辛辛苦苦隐瞒季家的惊天秘密,他通过冷硬手段打败众多虎视眈眈的叔伯和私生子坐稳位置也不曾暴露的秘密,一个位高权重上位者独自背了二十九年的心理压力。

当然现在都不足为惧了,没有人能再越过他,也不可以有人能将他拉下马来。

季归期很少摸自己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捏开阴唇清洗一下。

喘着粗气的野兽被他牢牢压制着摁在浴缸里,他撅着屁股单手探到腿心,指腹碰到敏感的阴唇时,身子就忍不住狠狠抖了一下。

他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在这男人面前只是被注视就湿成这样,认真想想也觉得当时一眼看到这张脸带给的心理震撼只多不少,后面叫人过来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太奇怪了……

“唔……嗯……”

季归期低头时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双桃花眼实在邪肆美丽,里面盈满了混沌失智的光,他在这样的注视羞耻得浑身颤抖,磕磕绊绊在穴口探了好几下才戳进去一根手指,而这欲望高涨的男人差点一个扑腾又挣脱他的的钳制。

“North,你乖点儿,等我扩张好再给你,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

这是他今天对侍应生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左手用力按住他,右手纤细白皙的指节在湿漉漉的花穴里缓慢进出,自渎扩张的动作有多魅惑淫浪,说出来的话就有多冰冷无情。

哪怕他赤身裸体,脸颊潮红,眉眼含春,哪怕他决定了要赔上自己跟这侍应生做一次,他也还是那个权威不容侵犯的太子爷。

申海商圈的清冷高岭之花永远都是高岭之花。

他往前倾着身子,腰身下塌拉出窄利的腰线,腰窝下陷很漂亮,可惜以江夜北的角度看不到,他只有欲望的眼睛里看到了这个美人儿唇角轻轻勾起的笑意,冷艳明丽的眉眼犹如刀锋狠狠扎穿他的心脏,垂落下的长发扫在了他的鼻梁上。

小侍应生冲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挣扎着往近凑了凑,仰头吻了吻美人挺翘通红的鼻尖。

他虽然没什么意识了,但是本能大概明白着急了眼前这个漂亮美人儿会很疼,所以出奇地安静了几秒钟,可惜欲望逼迫之下,兽性压抑不住,他又扑腾了起来。

季归期愣住了,手指不受控猛地往里一戳,恰好顶在里面敏感的软肉上,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腰身跟着狠狠颤了颤。

“嘶……”

这只小狗还挺会撩,季归期看了他一眼,手下用力继续压住人,默默加了一根手指在穴里继续插弄扩张,湿漉漉的淫水淌了满手,咕叽的插穴声几乎听不见了,浴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水花扑腾声。

季归期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这具身体女性器官基本是完整的,但没有那层柔软又有孔洞的膜的,柔软的红肉被慢慢开拓直到艰难地包裹住三根手指,虽然紧窄,却没有那层柔软的阻力,湿热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在了指腹上。

他没跟人做过,这的确是第一次。

有没有倒是并不重要,反正今天做完记得的人也只会是他自己。

这样还免了做的时候太疼,他都把自己赔出去了,自然是要一口气买断这次意外关系的。

季归期一脸漠然地看着眼前额角青筋暴起脸颊涨得通红的男人,往穴里深处努力戳了戳,从紧绷到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顶进去第四根手指。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就可以上本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