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白软的阴阜肉乎乎的,黏腻的蜜液把这里沾染得一片水色,江夜北自然也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抬起眼眸,在镜中与他对望。
“你……就是这么羞辱你的死对头的?江夜北,你也太没品了吧。”
好不容易从极致高潮里缓过来,季归期抿了抿唇,看着镜子里那双犹自带笑的桃花眼,眸光亮得惊人,眼尾轻轻上挑,勾出了森冷的寒意,唇角的笑意似乎都像是开了利刃般锋利的刀刃。
只是那短短的几秒,一瞬间的羞耻直冲头顶,他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他不再是那个外人面前高冷严谨的季医生,不是那个叛逆强大的天之骄子,只是一只被他扣在怀里可以随意玩弄的可怜猫儿。
多年潜意识里的厌弃与恐惧裹挟着快感一起席卷而来,他看不见还可以掩耳盗铃,假装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骄傲的季归期。
可是现在镜子里的人实在是淫靡浪荡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这幅淫靡骚浪的模样,他看着很高兴吧,看啊,跟你竞争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现在在你怀里潮喷得像离了男人精水和玩弄就活不了似的。
而他现在都还浑身精水软在这人怀里,抛却了所有风度和羞耻心,穴中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手指被恣意玩弄,湿红的肉膜被手指撑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本来该很好看的。
其实也知道江夜北这狗东西就是爱玩,从这表情也看得出来这人没其他意思,可是他现在就是没来由的生气,想把这几根手指都给掰断。
他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认真看过,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江夜北凭什么哄着他看,就是情趣也不行!
也就这这狗逼没强硬掰过他的脸,不然他们今儿这梁子结大发了!
季归期生完了气,才意识到尾骨处的纹身烫得惊人,屁股处抵着的那个东西也滚烫灼热,两个纹身互相接触的地方更是烫得能把皮肤烧成灰烬。
灼烈如同岩浆的情欲几乎要把他完全淹没,他没有合拢腿,任由那里继续流泻着一股股淫水,靠在江夜北怀里,默默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对方。
明明是这样亲密缠绵的姿势,这句话却问得像是填了一把冰碴,有暖气的温热浴室里,江夜北被刺激得浑身冰凉。
察觉到季归期已经强硬拨开了他插在穴里的手指,有起来跟他打一架的趋势,江夜北连忙收紧手臂抱住他,换了个姿势,让季归期跟自己面对面,浴缸在两个大男人肉体的挣扎中被碰到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重新抱住季归期,把人搂在了怀里。
“没有……归期……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
“我错了,我就是爱玩花样,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不乐意看,我们以后都不看了,没羞辱你,我哪里舍得羞辱你……”
江夜北直接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了,季归期也停下了挣扎,待在他怀里没有动。他这张骚话连篇的嘴现在一句像样的话都摘不出来,干脆抬起手,打开了顶头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下来,浴室的温度和湿度猛然升高,对面那面落地镜上水气弥漫,自动模糊了镜面,再也照不清他们的身形。
“这次可以吗?现在看不见了,我错了,我承认这回是我欠得慌……还生气不?”
操,这回玩脱了,季大美人这么不经逗,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个玩不得,不然待会儿卡槽填完他得先祭天一回。
之前游戏里不也逗过么,最多被骂几句就完了,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得,以后都不玩这个花样了,他可不敢再虎口拔毛。
季归期靠在他怀里,拧着眉看他,冷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性器。
“你就是欠收拾。”
他嗓子还有些哑,刚才被玩得连连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