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我的男仆,那就跪下来。”
美人唇瓣轻启,清瘦修长的身子裹在一身黑色制服里,江夜北的目光从红润的薄唇缓慢下移,经过凌厉的下颌和尖巧的下巴,季归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拉着狗链居高临下的模样,补足了所有上位者的威势。
这截窄腰真漂亮,掌控者的模样也很迷人呢,小归期有时候真的很会撩啊。
好吧他被奖励到了,给这种大美人当狗狗的感觉似乎不错。
江夜北微微勾起眉眼,顺从地蹲在了他面前,布料搭在胯间,都遮不住那根硬涨粗长的巨龙。
季归期垂眸,看到了那一大块鼓包,抬起鞋尖踩在了上面,军靴是很重很厚的鞋底,他提着脚腕踩得不轻不重的,在白色的男仆围裙上留下了鞋底花纹的印记。
“唔嗯……”
江夜北被他踩起了更重的反应,喉中发出低沉嘶哑的咕噜声,胯间那根轻轻抖了抖,在鞋尖下面发着颤,马眼里吐出湿黏的腺液,脊背紧紧绷了起来,脖颈和额头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
狼狗喘着粗气盯着他,蹲跪在面前也不减兽性,季归期扯着狗链让他抬起头来,指尖勾住止咬器下边,往间距够容纳一指的铁栏缝隙里伸进去一根手指。
主动逗野兽是要有相当强的实力和稳定镇静的心理素质的,即便如此仍要小心翼翼提防着被咬掉手指。
但季归期显然不在此列,美人长发随意垂落,军帽压在眉骨处,露出半张美得惊心动魄又冷冽明艳的脸,他的美在这种禁欲和强大的包裹下亮着尖刺,好像在警告被捆起来的野兽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和自取其辱。
江夜北很会领悟老婆的意思,笑着咬住那根手指,叼住了手套一指,随着手指抽回去,用牙齿帮季归期褪下了手套。
一个动作勾得两个人都是浑身火热,季归期被他撩得下腹酸麻,两口穴都湿漉漉地吐着淫水。
江夜北抬起头来看季归期隐忍的表情,看似冰冷禁欲的美人儿下面应该已经湿透了,饥渴的穴不知道有多么销魂湿软,他恨不得立马用这根踩着的阴茎插进去狠狠搅一搅。
反差总是最让人着迷的,上位者被拽下来灌精挞伐,高岭之花被揉碎了困在泥里,这样强制爱的桥段不知有多少人喜欢,他也不例外,甚至乐此不疲地跟季归期扮演,哪怕这次的欲扬先抑前置剧情要等待这么久。
蛰伏着的野兽等待一跃而起抓住猎物,被掌控者期待着挣断锁链将高高在上的美人掰开腿灌满精液,有些隐秘的快感在拉锯战里难以用语言形容,只能通过彼此的细微眼神和动作互相穿传达。
江夜北觉得会跟他一起玩角色扮演的季归期实在是太迷人了。
而且他本来也是个善于并且富于掌控欲的大美人儿,野心家们的爱情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哪怕现在江夜北也改不掉自己喜欢逗弄季归期和彼此博弈的坏毛病。
他吐出叼着的手套,喉中粗喘着气,往前凑过去舔了舔季归期手心。
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在皮肤上蔓延,很明显的挑逗邀请,季归期眼皮一跳,拉紧了狗链,在他胸口乳钉上摁压了一下。
“嗯……”
江夜北从鼻腔中泄出一声闷哼,敏感的地方遭到碾磨,他忍不住弓了弓腰,绷紧了身体,复又仰头看向季归期。
他踩着装得无辜渴求的狗狗男仆的性器,一手拽着链子,另一只手开始缓慢解自己的衣服。
冷硬板正的制式军服禁欲意味实在是太重了,江夜北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像是白玉艺术品。
季归期解开腰带,露出精瘦紧绷的小腹,窄韧的腰肢下塌,男根翘在胯间,布料洇出湿漉漉的水痕,圆鼓鼓的阴蒂颤抖着。
江夜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