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季归期最后也没松口,看着可怜兮兮的大狗胯间那根直挺挺立起来的粗长阳物,伸出脚尖踩在胯间按了按,睫毛轻轻扑闪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今天你自己解决吧,另外一套卡明天再用,我累了。”

是他能给的最后让步了,做还是要做的,但是他今天情绪不好,所以不想再见到这张脸,也不想让死对头碰他。

明明是他同意用的这张卡,结果两个人闹得不愉快,季归期觉得自己只是需要冷静一下,把多余的情绪都抛在游戏之外。

“好的好的,我马上抱你去清洗,明天再做。”

江夜北特别狗腿地答应了一句,在对上老婆依旧冰冷的目光时默默闭上了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说,抱着老婆去浴室清洗干净。

清洗的时候不免要把手指伸进那湿漉漉的穴中按压摩挲,柔软火热的内壁就紧紧贴在他的手指上吸吮,江夜北觑着眼看大美人难耐又隐忍的表情,掌心下的身体在极力控制不往他的掌心蹭。

但是流了这么多水,无论是潮红的脸颊和微垂的眉眼,还是身体的颤抖和贪婪吸吮的穴,哪一样都没办法隐瞒。

江夜北呼吸愈发粗重,他被迷得魂都快飘了,季大美人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他,他就先硬得快要爆炸了。

很想抱住老婆在浴室里再来一次,可惜他没有这个胆子,只能规规矩矩洗完抱着季归期到床上。

他也没试图自己解决,从背后搂住季归期乖乖睡觉,掌心还覆在怀中人鼓起的小腹上,调高温度替他暖肚子。

“……你硌到我了。”

季归期只觉得屁股后面压着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棍,偏偏他们这个背后拥抱的姿势,江夜北能够把他整个人都从后环在怀里,那滚烫的纹身恰好能贴在自己尾椎骨处同样的一对儿上,这种感觉有些过于灼热催情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淫纹,这具身体又这么渴求精液和性爱,再蹭一蹭他怕自己失控。

其实身后就躺着一个早就失控的人,只是咬着牙死扛着,生怕又惹怒老婆。

“宝贝儿,我在努力忍着了,睡吧,一会儿就好了。”

紧挨在屁股上的那根略微往后移动了一下,总算是没有完全紧贴着。

江夜北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声音低沉温柔,潮湿火热的吐息打在颈侧,激起几分隐秘的痒意,季归期咬住唇,睁眼看着面前的黑暗,身后又是温暖的胸膛,最后还是没有再次拒绝他。

不想要狗了,但是白给的温柔能让自己舒服,他干嘛不要。

不得不说那只手摸在肚子上确实挺暖和的。

而且在死对头怀里睡也能让腹中的卵安定下来,之前一直作乱的那团鬼气也因为被卵占据空间和鬼力拉扯此消彼长之间,逐渐不再闹他了。

江夜北感觉到怀中紧张僵硬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清浅又绵长,知道季归期已经睡着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了几分。

他憋得确实难受,忍了好一会儿才把胯间的热意逼退下去,怀中温软的身子在熟睡之间不自觉又往胸膛上贴了贴,鼻息之间都是季归期的幽香,江夜北愣是失眠了两个多小时,最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季归期不是在床上度过就是家里各种能做爱的地方度过。

江夜北跟他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得到完全缓和,跟季归期的性爱却是几乎没断过,眉目冷冽含霜的美人捧着一只玉白柔软的孕肚,肌肤凝白,艳红的薄唇微抿,性爱期间还能从喉中溢出几声甜腻婉转的呻吟来。

最庆幸的大概就是腹中的卵虽然越来越沉重和凝实,却始终没有变得更大,季归期只是觉得又满又胀,穴中几乎时时刻刻都是淫水泛滥的,胞宫中的卵在宫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