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脑中都快成了一团浆糊,思绪驳杂混乱,还夹杂着几分羞耻和气愤,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淫浪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挤出来,屁股饱满多汁地像是一只被捏在掌心的水蜜桃一般,甚至随着拍打成了白沫,淫靡地糊在了穴口。

才被扩张过菊穴,那个后穴拉珠圆润的珠子已经抵在了濡湿软嫩的后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颤抖着容纳了第一个珠子顶了进来。

“啊”

他忍不住扬起了头颅,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了优美颤抖的弧度,腰身弓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迷人的腰窝深深陷了下去,就被火热的胸膛整个贴附在了后背上,一只手掐着颤抖的纤腰狠狠操干,另一只手抵着拉珠不断往里顶入。每一颗滚圆的珠子都碾过前列腺,给他带来近乎疯魔般的快感折磨。

“宝贝儿完全吃进去了,肚子这里好像更鼓了点,你自己摸一摸?”

江夜北凑过来,身体贴附在美人的后背上,大手卡在腰间牢牢撑住他酸软无力的身体,抓住他的一只手就往小腹处放。

季归期现在被操得浑身瘫软,几乎使不上多少力气,被死对头抓住手腕也没办法挣脱,被牵引着放在了小肚子处,果然就摸到了那里不正常的凸起。

他小腹肌肉绷得很紧,腹肌的流畅线条甚至都还摸得到,没想到居然会被顶在子宫里的狰狞性器给直接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来,再往侧边一点,隐约还能摸到填满肠道的串珠形状。

居然能顶出形状来……这得是有多大啊……死对头这根一开始进来简直就跟上刑似的……

也就现在他才能慢慢忍受,只是下身两个穴都被堵得好满,有种被填满到极致无法逃离的感觉。

他红了脸,挣脱了死对头的手,不肯继续摸肚子了,也不愿意说话,只是双臂撑住身子,无力地撅着屁股被他狠狠鞭挞操干。

这串珠子真的好大,最后一颗被顶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浑身瘫软,身子抖得不像样,雌穴里含着那根粗长滚烫到几乎把他捣烂的肉柱,后面又被填了一根拉珠,之间薄薄的肉膜被挤压到了极致,前列腺处似乎是被两相碾压一般,那根粗长不断鞭笞和操干着软嫩脆弱的宫腔,宫口处也被撑得发痛,后穴里含着的串珠甚至随着碾磨一起随着抽插频率往里顶,好像一个另外的阳具一般操干着他脆弱紧窄的结肠口,上面凸起的纹路也不短碾压着脆弱的黏膜,感觉已经锋锐敏感到了极致。

“唔……啊”

又是一记重重的捣弄,季归期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腿根发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精液浸染在小腹和身下的床单上,宫口和后穴猛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后穴甚至有些含不住里面的串珠,被淫水冲得直往外面吐。

只是紧致的穴口忠实地含住了菊穴里尾端硕大的珠子,那颗珠子随着穴口翕张被不断吐出又吞进去,却始终死死卡在穴口,连最粗的部分都出不去。

“宝贝儿又喷了,今儿都连续潮喷几回了?是不是很刺激很爽?后面都发大水了……”

江夜北笑着替他揉了揉痉挛抽搐的小腹,握着他的腰把人从深埋的被单里捞起来,避免他喘不过来气,口中骚话连篇,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大美人的颈侧,甚至把那片白瓷般的肌肤都刺激得发红。

他被吸得好舒服,这口嫩穴也太会吸了,简直就像是个紧致温暖的热水袋一样,蜜液浇淋在几把上的纹身处,他只觉得下腹性欲更加高涨,恨不得抱着大美人狠狠再操干几回。

大美人脸和脖子连着耳朵尖都红了,羞耻地不断扑闪着睫毛,被一句接一句的骚话说得面红耳赤。

“你……怎么还不射……”

他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磨得好疼,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回事啊,拉着他翻来覆去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