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龟头一下下地在脆弱柔软的宫口处顶弄,他身子敏感得要命,哪里受得住这个程度的抽插,穴肉抽搐收缩着,黏膜被奸弄成了他的形状,只觉得穴里的一腔软肉都快被捣烂了。

“宝贝儿好紧,里面好软好滑,水好多啊……”

江夜北轻叹了一声,抓住他的两瓣臀肉,不断往里顶弄抽插,嘴里骚话连篇,一边操一边说,直把大美人刺激得脸颊泛红。

持续不断的捣弄让下腹发酸发胀,季归期身子就软了下去,支撑不住自己,陷落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江夜北见状,干脆长臂一伸,把大美人抱到了怀里,这个姿势性器进的更深了,龟头重重顶在了宫口处,整个柱身几乎都被雌穴吃进去。

“宝贝儿,能干进你子宫吗?”

江夜北说着,已经开始用龟头开凿顶弄他的宫口,试图破开那个软嘟嘟的小口,把外面还剩着的小半性器也一起顶进来。

不太确定可不可以,他不是肚子里还揣着个孽种么,干进去会不会刺激到那团鬼气,让大美人更疼啊?

季归期沉默了一会儿,感受到里面那团鬼气对精液的渴求,轻哼了一声,抬眸看他:“干进来,但是到时候疼得可不一定只是我。”

“我吗,可能会疼,但是正好也让我验证一下。”

江夜北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干进大美人子宫里,让他们的完全合二为一。

季归期无力地呻吟着,最脆弱的地方被开凿,痛楚和要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恐惧,被死对头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顶弄着宫口处的软肉,身体深处的瘙痒像是一团蛮横冲撞的火焰,顷刻间窜遍了全身。

“啊进来了”

季归期痛呼了一声,整个人都委顿在了江夜北怀里,最脆弱的地方被肉刃顶弄,痛得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宫腔猛然涌出了一大股热流,悉数浇灌在了里面粗大的龟头顶端,江夜北被他浇得闷哼了一声,差点受不住精关,被大美人刺激得直接射出来。

他停驻在里面没有动,季归期却早就守不住前面的男根,精液喷得小腹一片淫靡的水光,下身也湿淋淋地含吮住了里面的性器,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不断喘息呻吟。

真的被完全顶进来了,宫口肉环撑得发疼,直觉告诉他这次肯定又受伤撕裂出血了。

怎么这么粗长……完全顶进来甚至要干到他子宫里……做个爱受两次伤……明天还要做,那可怎么办啊……

那岂不是每天都好痛……

他轻声呜咽了一声,子宫抽搐着,被动承受性器的撑大,痒意和痛楚齐齐汇聚入大脑,脸颊一片潮红,眸光迷离又混沌,明明痛得身子发抖,本能却在迎合,扭动纤腰,摇晃着雪白饱满的臀肉,雌穴吃进去了整个柱身,被死对头死死钉在肉柱上。

“完全干进宝贝的子宫里了……别哭……我不动,你适应一会儿……”

江夜北低头,看着怀中人织雾般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着,上面噙着泪,痛楚和舒爽的泪水淌了满颊,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了一汪小小的水洼,又随着身体颤抖和摇晃顺着胸膛没入下身。

那一瞬间真的很心疼。他知道这样会很痛,可是又很想跟他完全深入紧贴,把整根都送进来,与大美人完全负距离接触,合二为一,把他贯穿填满到极致。

“嗯……”

季归期轻声应了一句,靠在他肩头不住喘息,腹中盘旋的鬼气停顿了一下,不再乱窜释放冷气,竟然安安静静待着不动了。

江夜北感觉到了这股鬼气想要强硬吸取他身上的能量和鬼力,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靠近左肩处枝蔓梢头那朵花也有了动作,有绽放的征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