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的本能其实是想狠狠叼着乳粒一边吸一边操,按在神像上逼问他被信徒注视祷告着,被人类贯穿打开,沦落到怀着小鱼卵处在发情期的塞壬王,被人类的精液射满胞宫,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住满肚子未受精的鱼卵,还何以成为令人信服的威严的神明,何以面对亚特兰沉睡的族人和身负的使命。
神祇何以归位,你和你的信徒分明已经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了。
江夜北额头青筋兴奋得暴起,突突乱跳,如擂鼓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却忍了再忍,默默闭上了嘴,与之相关的骚话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剩下的良知和对季归期的在意不允许他这么做,小归期现在其实是处在一个惊恐又难受的状态,美人儿情绪很敏感,方才一声开门声都吓得他哭着潮喷,在神像下更是怎么都放不开,泪珠簌簌滚落,咬着唇努力想憋回呻吟声。
他只是重复说小归期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看到,他的狼狈,他的喷奶,他的产卵,他的哭泣。
他会确保将季归期守护到密不透风,觊觎于他的人可以借系统淫威听到声音,却绝不能看到他一寸隐秘潮红的身体。
季归期连狗男人的骚话都没有心力回应了,红着脸躲闪他的视线,爽到喷奶的场景令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他怎么又喷奶了……这简直比潮喷失禁还可怕……他不喜欢产卵……呜……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但偏偏面前这个男人的嘲笑他经不起一星半点儿,这张脸可以笑得很欠,可以床上骚话连篇,但他不可以操了自己还说羞辱他的话。
好在江夜北确实什么都没说,他像大狗一样蹭在自己怀里又亲又舔又咬,口中无非是最常听的那几句骚话,渎神的言论只发生在最开始。
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表相关言论,只是挺着那根沾满淫水湿淋淋的肉棒,捣得自己浑身颤抖烫得穴肉痉挛,啪啪的胯骨相撞和捣出的咕叽水声清晰可闻,用实际行动向直播间所有人诠释了什么叫身体力行的渎神行动。
季归期抱着自己的肚子,两片花瓣被蹭得艳红发肿,穴心被粗大的龟头撞得发酸,小腹下坠胀痛,腰骶部也难受,最后还是咬着唇默默忍受了。
【小归期,其实我对你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如果不是因为系统任务,我不愿任何人听到你的呻吟声,也不想你的狼狈被其他人听到。】
江夜北埋在他颈侧,用脸颊去蹭颈窝和锁骨,摸了摸那隆起的小腹,手臂从肋下穿过去,把季归期整个抱在怀里,一边操穴一边分着心神用文字跟他交流。
【我刚才是说给外人听的,语气不太好,吓到你了吗?】
离得这么近,他却用留言消息的方式跟自己交流,寥寥数语,季归期那颗缩紧又冷硬的心突然就被柔柔托在了掌心里。
像是大冬天冻得冰凉的手里突然被人握在了火热的掌心里,凛冽的寒风被人挡得严严实实。
季归期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眸光涣散而复杂,憋在心底的情绪和任务的羞耻被水流冲走,只剩下了空落落的河床,荒芜的岸边有野草破土而出。
表情是很少见的郑重,江夜北说话从来没这么软和过,欠的要死的狗男人嘴比自己的还要硬,床上能开玩笑插科打诨的就很少正正经经。
真要论起玩这些花样,他应该比系统会多了,只不过就是不玩罢了。
季归期熟悉狗男人嘴欠骚话多、人还幼稚、爱宣示主权的性子,知道他可能想在神像下说什么,只是一点点的羞辱和dirty talk就足够他耻辱到高潮了。
他居然没说。
或者打算说,通过他们之间的内部通讯通道来征求自己的同意。
江夜北凑过来吻他的鼻尖,啄吻眼角的鳞片,接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