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血红,但是挺着胸脯道:“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

“你不为我和你爹还有你妹妹着想,我们当然要为以后想,不然你让我怎么过,怎么过啊!”

“我真是白养你了,白养你了啊!”

车盈盈听着自己母亲的指责,双耳嗡鸣,有种天旋地转之感。

她应该认命的。

因为这世界女子的人生本就是如此卑微,女子长大的唯一的作用,便是成婚之时,给家中带来一些好处。

这里世世代代都是如此,世世代代都不将女子当成人,甚至连一头驴都不如。

她们不必有什么尊严,也不必有什么自己的想法。

事已至此,车盈盈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她爹没钱的时候才回家,现在肯定不知道醉死在哪个勾栏或者赌桌上面。

他们家就是砸锅卖铁,也根本还不上镇长家里给的礼钱。

车盈盈一时间心中苍凉,不过她很快又想起什么,对着她哭嚎的娘亲道:“我给你的玉佩呢?”

妇女的哭声一顿,很快眼中闪过了慌张。

车盈盈迅速上前去翻她的身上,可是妇女嚎叫得更厉害,一直骂着她没有良心。

不光踢打她,甚至还用水井边上的水瓢,把她的头砸破了。

一直躲在屋子里的小妹跑出来,在撕扯的车盈盈和妇女中间迟疑了一下,然后帮了妇女,咬住了车盈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