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举办一次,唐前在开幕上做进场播报员,两个月的时间学了全世界将近两百个国家的语言。
商州的一月冷风刮脸,主办方给每一个工作人员和运动员都发了一套保暖装备,其他的都不重要,里面最大件的羽绒服是超级保暖,她穿着这件衣服,里面只穿小背心都不冷。
唐学也一起过去参加的开幕式,结束后在车里等唐前下来,等到了接近零点,她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上车,
“这回也能穿羽绒服了,以前谁天天说羽绒服丑,穿上肿。”
唐前拉开羽绒服的领子,里面真的就只有一件砍袖背心,她胸前深红色的伤疤从背心衣领里蔓延出来,比皮肤要肿的高一块。
唐学没听见反驳,转头瞄了她一眼,那伤疤红艳艳的照着他的眼睛,脸上的笑怎么也摆不出来了。
“闺女啊,爸爸觉得,你没必要遮挡这疤,大大方方的露出来,在镜头前露出来,心虚的不应该是我们。”
“我也没不敢露啊,我是说,你当时怎么和我说的,我怎么受的伤。”
“车祸。”
“谁撞得。”
“仇人。”
“那司机呢,不是我自己开车吧,谁的仇人啊,为了什么啊,就为了刺激你啊。”
唐学的手臂撑在自己的大腿上,整个上身都低了下去,用力的扣着自己的手掌,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