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要的,不过是看她能过得好而已。

而今,她走出了自己的天地,自己亦要奔赴远方。他们两个本就是很像的人,所以都会执着于自己本来的方向。

他发现自己看见李笙笙和贺知煜重新在一起,似乎早已有种隐隐的预感,心里也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波澜。

李笙笙认真问道:“江宛……你会怪我吗?”

江时洲故意道:“怪。”他笑了笑:“除非你给我一样东西,我便原谅你。”

李笙笙嫣然一笑:“是这个吗?”她伸出手,掌心中安静躺着一枚温润细腻的冠玉。

“原来长这个样子。”江时洲拿起了那枚冠玉,竟与自己曾经买过的一些样子十分相似。

他握在掌心,冲李笙笙笑了笑,转身又回头道:“船快开了,走了!阿笙,汴京见。”

怨怪么?

若非当时年少,被李笙笙信中敷衍之词“不愿嫁与白衣”所激,他该仍是听从父亲的安排不涉朝堂,也便不会发觉自己相比治学,原是对入仕做实事更有兴趣,更不能实现如今制定一政便影响天下百姓民生的抱负。

也许阴差阳错,亦是最好的安排。

……

宫中,御书房。

萧明征问:“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直接入大盛的朝堂?!”

贺知煜清冷的面色不动如山:“皇上这话有些没道理了,我在大盛本是休沐,给你做使臣又做了几个月,回头这休沐还得给我补上!”

萧明征锁眉:“你便是太勤勉了些!让你做使臣,没让你做功臣!朕听说,你还跑去给大盛的新皇护驾?”